第4章 巧遇黃色閃光(1 / 1)

瞬身術的學習並不順利。因為我的查克拉運用還很爛,故此失敗也在情理之中。對此我並不介懷,隻是意識到做人不可能一步登天,我開始從基礎學起。

有關體術方麵,基於我的身體還太過年少,不適合負重練習,我隻好先從長跑開始練起。話是這麼說,其實我也不過是每天從家中往村中最遠的便利店來回跑。我想,從前的我一定是便利店派別,因為我竟然知道便利店有三星期法則。順帶一提,那家便利店隔壁賣的銅鑼燒非常好吃,我每天都光顧。我並不是為了買銅鑼燒來吃,才借練習長跑為名天天努力跑。真的不是,絕對不是。

至於查克拉方麵,我請教了父親。父親說我還這麼小就這麼發奮,讓他很高興,隻是父親的教導不過是依書直說,對我的幫助不大。我想我需要的,是更為具體、淺白的說明。也許待我進了忍者學校,擅長哄小鬼頭的忍術老師們會能指導我這方麵的問題。

唯一令我稍具自信的,是苦無的各種技擲術。在這方麵,我似乎很有天份,而且手也夠巧,故此雖然無人指導,卻是略有所成。同樣的,需要心靈手巧的結印方法,我不過不失地做到了。與其說結印的速度很快,不如說微妙地具有節奏感。本以為這種結印動作太清晰,容易讓敵人看穿攻擊手法,不過後來看書有提及一定的節奏對幻術及某些忍術會有所加成,所以我也沒勉強自己把這種結印習慣改過來。

到底是怎樣才能讓身體裡的查克拉流動到想要的位置啊?坐在公園的秋千上,我一邊啃著銅鑼燒一邊低頭自言自語。這天,我練習投擲術練得有點厭煩,知道自己的修練進入了瓶頸期,也就不再強行修練,一個人來到公園休養精神。

相比起毫無方向的練習、讓身體徒然地習慣錯誤的動作,我比較傾向先計算、實驗再有具體目的地鍛鍊。於是,呆著呆著,又忍不住思考查克拉的修行。

今年三歲的我,為了查克拉的修練著實傷了腦筋。光是爬樹這一點,就完全做不到了。不知是查克拉不足,還是查克拉的流動脈絡有問題,別說把查克拉集中在腳下,連集中在一點也做不到。

凡是穿越者,若是穿成嬰兒,無不是年紀輕輕修得神功,扮羊吃虎。再不然,便是家財萬貫,後宮三千。看看自己,矮小的身板、令人怨念的妹妹頭——皮相倒是不錯,皮膚異樣的蒼白,東方人偶般的相貌加上表情淡薄,流露著淡淡的疏離——或許是能騙騙花癡小女孩,但真的動手起來,我什麼也不是。

我不知道真正的的宇智波止水是不是有什麼奇遇,又或是真的是天才。但很明顯,我不是。若要變強得能從宇智波鼬手上活下來,我隻能多多努力。

我還不想死。

微微垂下眼簾,把不甘心的情緒隱去,我默默啃光手中的銅鑼燒。待我站起來打算跑步回家時,一個金髮藍眼的少年來到我旁邊的空秋千,並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上去,讓秋千架發出令人聽了牙酸的吱吱聲。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罕有地揚起眉。

我知道他是誰。

波風水門,木葉的黃色閃光。在我這輩小鬼頭中,姑且算得上是個讓人仰望的名人。儘管如此,他對我而言也不過是麵熟的陌生人罷了。

此時的他,穿著一身黑喪服,表情有點頹然,讓我感到意外。我以為他是那種在喪禮中也能讓人回復元氣的精神支柱型人物,沒想到他本身也陷於低潮。看來這次的逝者對波風水門而言相當重要。

我想了又想,才終於想起一個近日過世的名人。由於逝者生前的不名譽事件,逝者的喪禮辦得很低調,教我差點回想不起來。

那位逝者的名字是什麼呢?

唔、好像是叫旗木朔茂。

那是誰?複製忍者卡卡西的老爹白牙唄。

作者有話要說:註:日本便利店三星期法則是指放在店裡賣新產品,好賣的當然會繼續賣下去,不受歡迎的則隻會賣三星期。三星期後就永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