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東部的懷銀大橋上,原本一片晴朗的天空突然被密不透光的烏雲團占領,隨著一聲驚雷響過,整座大橋上開始下起每小時60MM降雨量的暴雨。暴雨在橋麵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水霧罩子,將整個橋麵都包裹了起來,彷佛與外界徹底隔離開。
如此糟糕的天氣本不應該駕車,然而卻有一輛JEEP牧馬人正在橋麵上不要命地疾馳,緊緊跟在它身後的還有一支瘋狂閃著警笛的車隊,這支車隊由3輛特警防暴車和2輛軍用裝甲車以及一輛軍用士兵運輸車組成。兩方人馬一直維持著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誰也不能更進一步。
此時車隊其中一輛裝甲車上,一位穿著特種兵作戰服的士兵走到一位老者身邊,老者身著灰綠色的軍裝,一雙犀利的鷹眼緊緊盯著麵前的顯示器不放,顯示器上是衛星和地麵監控合成的實時指揮係統,從他衣服上的兩杠三金花肩章可以知道此人位至少校軍銜。士兵向老者報告道,“長官,根據氣象局的預測,橋麵的降雨量還將繼續上升,為了避免我方車輛發生連環追尾事件,我們是不是要讓車隊降至安全車速。”少校臉上頓時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他便恢複原來的樣子,“也隻能如此了”,士兵剛要轉身向其他人傳達這個命令,少校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他:“大橋出口的封鎖都布置好了嗎?”,“報告長官,已經調來了半個城市的武裝力量,把大橋出口包圍得水泄不通了。”少校滿意地笑了,‘很好”。
駕駛著JEEP車的是一位25歲上下的男人,男人頂著一頭淺亞麻金發,然而與這頂頭發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他有著一張冠玉般的臉龐,臉龐上星眉劍目像極了武俠小說裏的男主角,小夥披著一身白大褂,大褂和手上都沾著大片大片的血跡,額角和腰間還有幾處不大不小的傷口,傷口的類型也非常多。男人側身瞥了瞥後視鏡,發現身後原本緊咬不放的車隊,突然主動拉開距離,他再抬頭一看車窗外的雨點越來越密集,頓時反應了過來。看樣子大橋出口已經設好包圍圈,否則這群人怎麼會如此放心地退後,不行現在繼續往前開肯定是死路一條,必須得想個辦法,男人腦中開始快速飛轉很快便想出了應對之策。隻見他突然踩死刹車,車輪的突然劇烈製動把地麵上的積水激起來甩成一片厚厚的水霧,跟在最前麵的一輛防暴車避之不及,前擋風玻璃瞬間和水霧撞了個滿懷 什麼也看不清,消息很快傳到少校所在的裝甲車上,正當少校思索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時,男人突然左腳踩住離合器,右手握住變速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推動,同時左手也猛烈轉動著方向盤,笨重的jeep車在他的操控下竟然異常的靈活飄逸,在橋麵上猶如神龍擺尾般左右漂移,畫出一個完美的S形軌跡,JEEP車在追捕的車隊麵前展示了一出“懸崖勒馬”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往車隊相反的方向疾馳,少校趕緊命令車隊調轉方向追趕,少年的這招雖然打了車隊一個措手不及,但也僅僅為自己爭取了幾十秒的時間差而已,很快車隊又重新追了上來,而且可怕的是,此時橋麵上的雨點也漸漸小了起來,這意味著車隊可以全速追擊他了,追上他隻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少年突然瞥見遠處不斷閃爍著成片的紅色光芒,毫無疑問肯定是來圍捕他的軍警。
原來少校在追捕他的時候,一直都在不斷地調集兵力和調整兵力部署,與此同時,少校命人打開車上的廣播係統,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銀狐,不要再做困獸之鬥了,你應該已經發現了橋麵入口也已經被我們完全封鎖了,趕緊放下武器投降吧!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走,把事情都交代清楚,這是你唯一可能的活路。’‘男人知道照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兩麵夾擊無法逃脫,沒有辦法他隻能做出一個極其大膽的決定,跳江!
“嗬嗬,活路,你給我活路了嗎?你給我全家活路了嗎”銀狐聽後忍不住輕蔑地冷笑,銀狐望了望橋下波濤洶湧的江水心裏想道,爾今隻能置之死地而後生了,父母的血海深仇還沒報,我絕對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與此同時,少校一邊不斷用廣播麻痹著銀狐,一邊命令後方的防暴車悄悄加速穿插到JEEP車的兩側,打算將銀狐圍在中間,銀狐自然也看穿了少校的小計謀,不過他卻故意裝作沒看見的樣子,當防暴車快要逼近時,銀狐突然一個猛打方向盤,正在加速的防暴車受到JEEP車的巨大撞擊力,重心不穩瞬間被掀翻在地,不得不說老牌JEEP車就是硬,跟防暴車發生偏置碰撞車身本體卻沒有任何大的損傷,撞開防暴車後,銀狐怒目圓睜額頭上暴起一根根青筋,嘴裏大喊道,“SIA我和你們之間的仇恨將不死不休!”,整個人的神情恐怖極了,說罷他便一腳油門踩到底,JEEP車頓時像離弦的飛箭,撞開橋麵的護欄然後一頭紮進懷江的驚濤駭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