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宴進行地熱鬧而流俗,賓客各個互相寒暄,進入宴會。
江宵寒在門前迎接著客人,寒暄敷衍時也在等待著自己兒子溫盛裕從戰夜燼軍中回來。
溫盛裕還未到家門口,就有人在府裏通報。
“三公子又高了,壯了!更英姿颯爽了!”
溫宛卿遠遠看見騎著一匹駿馬的少年跨進庭院,瞬間迎來許多歡呼。
溫宛卿看著溫盛裕,果然是軍中鍛煉去了不同凡響,人又長高了。
現在都有大小夥子的感覺了。
“放心吧,溫盛裕現在可不是廢物了……”戰夜燼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溫宛卿隻見戰夜燼回望過來,“我特地叫駱總教頭多多‘關照’他……”
溫宛卿一把熊抱住戰夜燼,不知道說什麼好,知道戰夜燼是特地給溫盛裕開小灶了。
戰夜燼推她,“去吧……”
溫宛卿已經半個月沒有看見溫盛裕了,自然是有話想說。
然而溫宛卿剛走到一半,就看見江宵寒一把摟住溫盛裕的肩,輕輕拍道:“我的好兒子啊,真是辛苦。”
溫盛裕乖巧地回答,“父親,我不辛苦。”
“好!真是我的好孩子!”江宵寒欣慰地拍了拍溫盛裕的肩膀,覺得求情之事十拿九穩。
沈蕭珠在一旁給溫盛裕整理衣領,親熱地仿佛是溫盛裕的親娘。
江宵寒故作沉重看著溫盛裕,“跟我來,父親得拜托你一件事……”
目睹這一切的溫宛卿:心梗。
溫宛卿抿了抿嘴,怒火中燒,氣
得轉頭就走。
戰夜燼看著半路而歸的溫宛卿,這才知道溫盛裕一回來就被江宵寒臨時劫走了,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
溫盛裕這才走過來,給戰夜燼行禮。
“戰王殿下!”
溫宛卿陰陽怪氣,“呦,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思家心切,隻認得‘家人’,不認得主帥了。”
按理來說,溫盛裕身為戰夜燼的將士,第一時間應該是來拜見戰王的。
溫盛裕有些惶恐,就差給戰夜燼下跪了,“戰王殿下恕罪,末將沒有這個意思!”
戰夜燼倒是第一次言笑晏晏,“無妨,今日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
宴會席間觥籌交錯,言語歡唱,其樂融融。
雖然是溫盛裕的入學宴,但是大多數人還是衝著戰夜燼來的。
看到溫宛卿與戰夜燼在與賓客互相寒暄,沈蕭珠趕緊向身旁的溫盛裕使眼色。
溫盛裕一刻也不敢耽擱,便走到宴席中間,舉著酒杯望著溫宛卿大聲講道:“宛卿姐姐,這杯我敬你。如果不是姐姐疼我,我沒有今日成就。”
溫宛卿的嘴角咧到耳根,看向戰夜燼,兩人相視一笑。
“疼你是應該的。要謝你就謝謝你姐夫。這杯我幹了。”
溫盛裕能夠有如今的氣勢,溫宛卿知足了。
她剛要坐下,就被溫盛裕叫住,“姐姐等下……我還有一件事情!”
聽到溫盛裕的話,眾人紛紛詫異,停下自己手中的事,想看看有何事發生。
溫宛卿也被溫盛裕
突然說的話弄得愣在原地,有些不可置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