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肩膀挨著肩膀,坐在黃瓜藤下,交流著剛才的信息。
“不是應堅,應堅的身份特殊,他不可能在這裏過田園生活。他有很大的可能性要去做跟他專業相關的事。”
應堅的專業,是跟各種實驗相關。
現在西區售賣的新型營養膏幾乎壟斷了市場,如果應堅聽到了風聲,並並想分一杯羹,他最起碼,會用他知道的傳統營養膏配方,做出一管傳統的營養膏。
“不是應堅,那我們還為什麽要等呀?”
“因為我們要等的人,很有可能會見過應堅。”
這一片的範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們多找找活口,從這些活口嘴裏聽到有用的東西,概率還是有的。
喻安點點頭。
崽崽們坐不住,沒陪著他們在這裏幹坐。
喻安時不時看看崽崽們去玩的方向,看幾眼就把注意力轉回到謝池淵身上。
謝池淵正在研究他的胳膊。
“下次不要替我擋了,不管是遇到什麽情況,都不要擋在我麵前。”
“哦。”
喻安答應的有點敷衍,敷衍的謝池淵都想再給他留個教訓。
白色的紗布被拆了再換,喻安又感受到了疼意。
他看看傷口,傷口明明沒有什麽奇怪的,但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跟第一次被咬傷,愈合速度慢的不是一星半點。
難道真是特殊喪屍帶來的影響?
喻安比謝池淵想的多,他看著傷口,還在想著另一個原因——
是不是,他自己有病的身體,也到了要發病的時候。
後一個原因讓他眼皮子都重重跳了跳,是右眼。有個迷信的說法,叫做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他是不是要有災了。
“謝池淵,喪屍會生病嗎?”
“不知道。”
謝池淵是真的沒有做喪屍的經驗,他對基地裏有關喪屍的研究,也沒有具體觀察過細節。
喻安這個問題,問得他都不知道怎麽回答。
好在喻安也沒有深究,在謝池淵一晃神的功夫,他忽地湊過去,親了親謝池淵的臉。
“謝池淵,就算我生病了,我也會記得我喜歡你。”
Slina說過,他生病的時候,狀態會跟平時有很大的出入。喻安回想自己生病的經歷,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生病時是什麽樣的。
如果再忘東忘西,他也得記住,千萬不能忘了——
他在跟謝池淵談戀愛。
黃瓜架子下,大人們在談戀愛。
不遠處的野草叢裏,崽崽們在玩遊戲。八崽已經恢復到了成熟期,他雖然可以把自己變小,但不代表實力還小。
他稍微變大了一點,小觸手結結實實的卷著啾啾,在啾啾的驚呼聲中,把啾啾猛地往上一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