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自覺很重視崽崽們的教育,所以唐伊一句話,他硬是記到了現在,也記到了心裏。

謝池淵的大手還滑在他的後背,但旖旎的氛圍硬是被崽崽的教育問題給攪散。

他歎了口氣,心頭湧過一抹滄桑。

唉。

從來沒有想到,他這麽早就能過上已婚已育的生活。

“他說你沒教,那你實際上教了嗎?”謝池淵抱著他,一邊繼續佔著自己的便宜,一一邊跟他探討教育問題。

喻安噎住。

他皺起眉頭,不高興的嘟囔道:“我,我是沒教。研究所裏的人也沒有教過我,我自己又沒有出現過這方麵的問題。”

喻安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久了,所以導致正常男孩子青春期會麵對的一些生理問題和生理反應,他都遲遲沒有。

俗稱,不太行。

直到從研究所裏出來,然後又遇到謝池淵,他遲來的、正常的反應才總算冒頭。他心道,可能是現在總算在外麵,多鍛煉了下,身體素質好了,他才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樣。

“這沒關係。”

謝池淵的下巴抵在喻安的頸窩,對於其他的喪屍來說是苦瓜味的小喪屍喻安,對謝池淵而言,則是香香軟軟的老婆。

他親了下喻安的脖子,低低道:“我會找時間給他們上上課。”

不就是生理課嗎?很好上。

喻安:“……”

喻安想象了一下謝池淵給崽崽們上課的情形,他有點窒息:“這不太好吧?崽崽們可能不太想聽你給他們上課。”

他的崽崽,包括最少的啾啾,都已經進入了成熟期。

在喻安的計劃裏,他給崽崽們找一些資料或者視頻就行。至於唯一找了對象的七崽,應該是用不著這個了。

謝池淵有心想要承擔一點長輩的責任,但礙於崽崽們可能會惱羞成怒,所以他隻好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謝池淵。”

喻安在被窩裏稍微掙紮了一下,他伸手摟住謝池淵的脖子,粘乎乎的道:“你,你給我找學習資料,我要發給崽崽們看。”

“行。”

謝池淵自己沒存什麽學習資料,他是個死顏控,以前被人拉著看時,他嫌棄的不行。他覺得學習視頻裏的人不好看。

不過他沒有存資料,裴思卻是存的有。

謝池淵毫不猶豫的賣了裴思:“寶寶,你老公可是連學習視頻都沒看幾眼。裴思愛存小視頻……”

謝池淵賣完了人,開始討便宜。

“老公為你守身如玉這麽多年,你不得表示表示?”

“不,不表示!”

喻安紅著臉,使勁的去推謝春淵的手:“崽崽還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