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急,崽崽們已經過去了。”

謝池淵舉了下手機,把消息給他看:“剛才我爸的人來了,他帶著崽崽過去,我們不用再去。”

喻安已經吃飽了,也不用再去蹭頓飯。

可是喻安擔心崽崽們:“你爸跟崽崽們吃飯,我怕他們沒什麽話聊。這幾個崽崽裏,都沒什麽會聊天的。”

謝池淵心大的道:“不用這麽擔心,就當是鍛煉了。”

在謝池淵的安撫下,喻安漸漸放下心來。

殷首長是謝池淵的父親,要是排輩分的話,也算是他跟崽崽們的長輩。崽崽們跟他吃頓飯,就算沒自己看著,應該也沒什麽問題。

十來分鍾後。

喻安被謝池淵攥著腳腕,單膝跪著給他穿鞋。不止是穿鞋,他的衣服襪子也都是謝池淵給穿的。

謝池淵夜裏不做人,喻安這個可憐的受害者,直到要起床了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他渾身酸疼,起都起不來。

謝池淵似乎也早預料到了會這樣,所以動作自然的去給他拿了衣服,全程把他伺候到底。

在穿好襪子要穿鞋的時候,喻安窩了一肚子,沒控製住。他撒氣的直接蹬上了謝池淵的臉。

“煩死你了!”

謝池淵聽著他的埋怨,眼裏還帶著笑:“嗯,是我煩。”

喻安繼續罵:“你是不是屬驢的?”

謝池淵否認並糾正他:“我是屬龍的。而且我的骨刃,據說也融的有龍血。”

喻安:“……”

喻安不客氣的給他科普道:“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龍,博物館裏都隻能保存恐龍化石,你上哪弄龍血啊?”

雖然民間時不時的就會出一些奇聞異事,在奇聞異事裏,倒是會說哪個XX地方在XX年間,有龍墜落。

但細究下來,誰也沒把龍徹底曝光出來。

謝池淵也沒跟他討論龍的事,這種事情討論不出來了個所以然。

等兩人從房間裏出來,時間也過了12點。

喻安沒去蹭飯,而是去了六崽的病房。六崽現在是小蝴蝶的形態,但等到檢查的時候,他會變成人形模樣。

“六崽摸著還是很燙。”

喻安伸手碰了一下小蝴蝶的蝶翼,小蝴蝶也似乎能夠感受到大哥的氣息,在被碰到的時候,蝶翼輕輕顫了顫。

“六崽昨天發燒了,這會兒不知道好了沒有。”

小蝴蝶身體的滾燙也是有區別的。他在人形時的模樣,被阮柯看見了,阮柯是結了婚的人,隻一眼就看出他經歷了什麽。

而他當時的溫度也有點異常,所以阮柯很果斷的先給他用了退燒藥。

在退完燒後,阮柯還找喻安聊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