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池淵秒接視頻,問著喻安:“你在哪兒呢?怎麽沒在房間裏?”

“我在陪崽崽們玩。”

喻安說著,把鏡頭調轉,對向了遊樂園。

幾隻崽崽們的咯咯笑聲透過視頻,傳進謝池淵的耳朵裏。

他們兩個就這麽一起看著崽崽。也許是微風拂過臉頰太過溫柔,這一刻,兩個人的心裏都泛著暖意。

足足玩了有兩個小時,喻安這才起身,把撒野的崽崽們拎回來。

啾啾一隻手攥著小蘑菇,另一隻手還在逮小蝴蝶。

喻安過去的時候,啾啾的臉蛋都累得紅撲撲的。

“行了行了,不玩了。”

喻安拿了幹淨的紙巾,給啾啾把臉擦了一遍。

他又接過小蘑菇跟小蝴蝶,帶著他們往回走。

“今天就先玩到這兒,我們明天再玩。”

“好!”

崽崽們瘋歸瘋,在大哥跟前還是很聽話的。

喻安把他們拎回去後,讓他們挨個洗了澡。

傍晚。

喻安沒帶崽崽,跟謝池淵去看殷覃。

殷覃不隻是簡單受到了攻擊,他的傷口處還滲著毒,而這也正是他當場就昏迷過去的原因。

看他的傷口,凶手的目的很明顯不是想讓他當場昏迷,而是想讓他當場死亡。

“你爸爸今天醒了嗎?”

還沒到病房裏,喻安就小小聲的問著謝池淵。

謝池淵搖頭,提前跟他說了下情況:“還沒醒,但生命特征已經穩定下來了。”

“具體要昏迷多久,誰也說不準。”

但隻能沒有生命危險,殷覃就算多睡兩天,謝池淵跟阮柯也都能等得起。

昨天阮柯還溫和的跟他開著玩笑,說是殷覃攢了許久都沒休的假,這次算是一次性都休夠了。

就是休假休的比較虧,沒有吃喝玩樂,也沒有出去走走,全躺在床上給浪費了。

“你不用緊張,阮叔的心情還不錯。”

謝池淵寬慰著他:“我爸以前睡得少,現在權當是把覺都補回來了。”

進了病房。

阮柯果然跟謝池淵說的一樣,精神狀態都不錯。

他甚至還給喻安切了個蘋果,蘋果皮完完整整的串了一條,把喻安都給看呆了。

“安安,我現在清閑了。”

阮柯把蘋果遞給他,隨口跟他聊著家常:“你跟崽崽要是有什麽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喻安答應了一聲。

阮柯又問:“六崽真的徹底好了?”

喻安抿了下唇,回道:“好了。”

阮柯似乎還想問點什麽,但他看了看喻安的臉色,把要問的話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