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簡直就是在調戲這些個衛軍們,把錢給了人家,談不妥當以後,又立馬反手就給搶了回來。
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城衛軍的麵前出現?他們如何能忍得住?
如此出爾反爾的行為,像來可是隻有他們才能夠做的呢,如今卻到了他們頭上。
話沒說兩句,這些家夥已經繃不住了,抬手就要對蘇白動手,懲罰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可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蒙著麵的少女,出現在了幾個城衛軍的麵前。
這少女,自然就是秦小梔。
她雙手一伸,兩個特製的金色牌子,被她呈現在了幾個城衛軍禁軍的麵前。
“還不住手?看清楚了,我們到底是什麼人?收回你們的髒手,給我跪下,然後開門。”
秦小梔霸氣的說著。
在她的嗬斥之下,眾人急忙抬頭看了一眼。
不得了,當看到秦小梔手裏的牌子以後,當即紛紛叩拜而下,嚇得是渾身顫抖不休。
“恕小人眼拙,原來兩位是木真暗探。”
“還請兩位大人原諒,是我們不長眼。”
“大人饒命啊。”
暗探?
蘇白摸了摸下巴,然後伸手拿過來了其中一個牌子,燙金熱的牌子上,刻畫著少數民的文字,一個大大的探字,奪人眼球。
蘇白狐疑的再次看了看秦小梔,偷偷傳音道:“你懂的也太多了,這種地方藏有他們暗探的牌子你都知道?還有,你幹嘛蒙著麵?真是古怪啊。”
“你,你別管那麼多了啦,人家給你弄到這個牌子,你盡管用就是了。
作為暗探,蒙麵是很正常的。
有了這個牌子,進出王成王宮的話,都可以暢通無阻,隨我而行便是。”
秦小梔還要藏著掖著,這孩真讓蘇白有點兒頭疼。
你說有什麼事,你說了不就是了?
怎麼看,你好像都是些伊犁河穀重要的人物,藏個雞兒呢?頭痛。
“你們這群家夥,仗著自己有點兒權利,就在這裏為非作歹,還敢私相授受,真是該死。”
蘇白手拿令牌以後,便當即換了一個態度,對這些人大聲的嗬斥了起來,大有雷霆之怒的意思。
“不是,大人,我們沒有收啊。”
“是啊,我們也沒給你開門,我們很懂規矩的,隻是被您調戲,這才發火。”
幾個家夥趕緊辯解。
蘇白一挑眉毛:“夠了,你們是說我在為難你們,冤枉你們了?”
“沒沒,小人不敢。”
“大人,您就別戲弄我們了,求求您了。”
蘇白一番胡搞,一陣震懾過後,這幾個家夥早就暈了頭。
多餘的話,那是一點都不敢說。
蘇白玩夠了以後,當即清了清嗓子吩咐道:“那還不給我開門?我可是有事情,要向大王回稟的,要是被你們給耽擱了,哪怕你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得。”
“是是是,我們這就去開門,這就去。”
城衛軍已經被嚇壞了,著急忙慌的跑到大門處,對著裏麵一陣呼喊過後,還沒有到點的城門,便在隨後應聲而開了。
蘇白兩個人,這才大搖大擺的就這麼提前進入了伊犁河穀王城。
進入其中之後,沒有走上幾步。
蘇白眼睛就眯了起來。
城中往裏不遠處,有一個崗哨,其中有一道非常強烈的氣息,引起了蘇白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