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狠手辣(2 / 2)

“啊,救...救命”張牛隻是叫了一句,陸皓山把刀一絞,然後用力一抽,“撲嗵”的一聲,牛高馬大的張牛就摔倒在地上,抽搐幾下就再也沒有氣息

此時聽到動靜的李向財打開車窗,正好看到陸皓山殺人的一幕,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牙關打顫地說:“你,你要幹什麼?”

李向財差點瘋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那縣老爺派來的官差竟然悄無聲息地殺掉了自己的兩個護衛,而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這個該死的衙役要幹什麼?一瞬間,他腦海裏出現四個字:謀財害命

“幹什麼?殺人啊”陸皓山扭頭,一本正經地說,還有心情對李向財笑了一下

長刀上的鮮血還在滴,地上伏著二具屍體,夜幕快要降臨,人有點影影綽綽,陸皓山李向財笑的時候,正好吹來一股涼風,對李向財來說,猶如地獄裏的惡魔在獰笑,嚇得他全身發硬、牙關直顫,差點尿都嚇出來了

“大爺,饒命,饒命啊”李向財連滾帶爬下了馬車,一下馬車就跪在地上說:“這些財物都是小的孝敬你的,要是不夠,家裏還有,還有,隻要你不殺我,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不要殺我啊”

這地方僻靜,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些年養尊處優,幾房妾侍早就把李向財的身子淘空了,就是想逃也逃不了,李向財倒也幹脆,馬上奉上財貨,破財擋災

陸皓山沒理他,把兩個手指放在嘴裏一吹,發出一聲很響亮的哨聲,很快,劉金柱提著一根棍子從路邊草叢裏鑽了出來,先是看到平日不可一世的李向財跪在地上求饒,再看到地上的血跡和屍體,嚇了一跳,臉色有點發白,咽了咽口水,小聲地說:“山哥,這麼快就妥當了?”

“還算順利”陸皓山麵不改色地說,前世為了造假,參與了幾次盜墓找真家夥來觀賞,膽子比普通人大很多

“你是猴子劉金柱?”正在求饒的李向財聽到聲音有點熟悉,抬頭一看原來還是認識的,連心詢問道

劉金柱是個混混,替他辦過幾次差事,也算是有一點交集

可是拉近平乎沒用,劉金柱一腳把李向財踢翻,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你這頭該死的死肥豬,你也有今天,報應啊,光天化日之下把陸老爹打死,天不收你,我們收你”

李向財心中一個激靈,扭頭望著陸皓山吃驚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位是山哥,你聽清楚了,陸皓山,是陸老爹的幹兒子,你現在怕了吧”陸皓山還沒說話,一旁的劉金柱已經開口替他介紹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李向財一臉不相信地說:“你穿著捕快的衣服,還有縣老爺的親筆書信,難道,難道是縣老爺要我的命?”

那一身捕快製服沒有假,而那封書信自己驗過,的確是縣老爺的親筆信,還有他印章,一時間,李向財感到自己的腦袋都不好用了,劉金柱是花田村的混混,而這個陸皓山是那死老頭的幹兒子,那麼書信怎麼來的?兩村開打時,自己一早就打點好了,那縣老爺已經收了自己的好處,再說也是親戚關係,自己逢年過節孝敬一直沒斷過,怎麼轉過頭來對付自己的?自己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再說自己兒子也是官呢

陸皓山淡淡地說:“很簡單,一切都是假的,這套衣服是灌醉一個衙役後剝過來的,至於你看到的那封書信,不好意思,那是陸某人的手筆”

“不可能,那是縣老爺的親筆信,他的筆跡我的非常清楚,再說還有他的印章”李向貨麵無血色地說

“沒什麼不可能,那個知縣喜歡舞文弄墨,要找到他的字太容易了,他刻意模仿北宋黃庭堅的,前人的影子多,自己的少,我隻是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把他的字模得八九不離十,不誇張地說,就是放在他麵前不仔細看也分辯不出,這有什麼難,至少那個印章,比書信還簡單,隻要瞄一眼,隨便找一塊石頭,不出一個時辰就能弄個仿章出來,怎麼樣,還有疑問嗎?”

前世是做假大師,那手段以假亂真,就是一般的專家也分辯不出,古玩啊,那是用放大鏡一點點查看的,那樣都發現不了,更別說區區一封書信,這對陸皓山來說,簡直比吃飯還容易,一點難度都沒有,

李向財可以說財大勢粗,又圈養了那麼多護院惡奴,二個人去殺他猶如飛蛾撲火,陸皓山去祁陽縣的目的,就是創造客觀條件,實施這個誘殺計劃,把他從府裏誘到外麵,趁他落單時報陸老頭的深仇大恨,看著全身打顫、麵如死灰的李向財,陸皓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在法紀崩壞的明末,求人不如求己,陸皓山可不再相信腐爛到骨髓裏的官府,什麼是真理?強權才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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