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分,孫主任來到四合院,指名道姓要找易中海,但卻被告知:

易中海同誌,屁股受傷了。

一大早,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傾情出演了一出日勤病棟的戲碼。但由於玩的太花,不幸被道具誤傷,導致下三路受了重傷。

如今,他的前路甩棍被燙,後路菊花被紮,已經血刺啦呼的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孫守義不關心細情,自然不知道這出戲裏還有賈張氏自薦枕席的一幕。

他也聽了些風言風語,卻隻當是老易為了邏輯自洽,而故意自汙。

這樣的同誌不容易,真能處:

平日裏,他勤勤懇懇,手中的工作都能做實;今天,他也能通過自殘,不惜對雛菊下手,來做實病假!

他比狠人,還要多一點!

不過,他這一病,來的可真不是時候;這不是擎等著讓他這個主任背鍋挨罵嘛!

……

孫主任也沒心情去醫院,去見一見這位腹背受敵、很不容易的老易同誌。

他隻能提著小心,去見楊廠長。

“廠長,跟您彙報下工作進展。

這一上午,我跑遍了幾個大師傅的家,他們……大部分都願意回到工作崗位上!”

楊廠長一聽不是所有人都回來了,立馬就黑了臉。

他又拍起桌子道:“什麼叫大部分人回來了,你是不是還想跟我討價還價,讓我給你打個折?”

“廠長,誤會了,這我哪敢呢!

是這樣的,八級鉗工易中海同誌,他……他真的住院了!”

聽到缺席的是易中海,楊廠長的臉色一變。

這個人,他還是了解的,廠裏唯一的八級鉗工。缺少了他,有些工作還真的玩不轉。

就拿這次的工作來說,首鋼承接的生產任務中,之所以將一部分零部件分包給他們軋鋼廠,除了他這個領頭人積極爭取外,他們廠裏有這樣的技術能手,也是總廠看重他們的原因之一!

楊廠長翻開孫主任之前提交的請假申請資料,看到易中海的病因是“痔瘡”,立馬問道:“老易這是真的得了痔瘡?現在都下不來床了?”

孫主任訕笑道:“廠長,您知道的,咱們廠辦的衛生所實力有限。裏麵的這個李醫生,也就一個赤腳大夫的水平!

我看,他大半是診斷錯了!”

楊廠長冷笑道:“那老易沒病,為什麼不來上班?是不是我上次開會點了他的名,他有情緒了!”

孫主任趕忙描補道:“不敢、不敢!

我聽說,他是請假後,就……就在床上玩的太開,結果……結果就傷了自己!”

“他都那麼大歲數了,還能怎麼玩!

他老伴不是還懷了他的老來子嘛,他怎麼敢!”

“那個……他有點生活作風問題,玩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現在,他前麵那玩意,被燙出了許多的大瘡;後麵,也被木板紮進了穀道。

恐怕,他現在躺著都……”

“砰!”

孫主任話沒說完,就聽到敲桌子的聲音,嚇得他一哆嗦。

此時,楊廠長憤怒的道:“亂彈琴!

這就是你們一車間年年報上來的模範?

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孫守義,你說說吧。這事因你而起,你要怎麼解決。

我告訴你,如果耽誤了部裏的大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孫守義見楊廠長麵沉似水,連忙小聲的道:“您看,首鋼體係裏麵,也有另外兩名八級鉗工。要不,我們請總廠出麵協調,幫忙借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