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災難全球預計死亡人數有10多億,這還隻是確定死亡的,那些失蹤的人數還未列入其中,如果真實的數據出來那恐怕會是從古至今的最大災難。
而聯合國也將9月9號命名為災難日,以緬懷那些在災難中失去性命的人們。
悲傷總會成為過去,活著的人總要背負著所有的期望繼續前行。
災難是人類社會不可避免的現象,全球每年都有各種各樣的自然災害發生,像地震、海嘯,台風等,往往給人們的財產、生命等帶來巨大的損失,即便以往的各種災害不如此次的萬分一。
災後重建工作因此尤為重要,在全球沒有一個國家能做到華國這種地步!
隨著人口的急劇減少,以及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經過專家團隊的幾輪探討,放棄了以往城區那樣的高樓大廈,最終選擇了不超過6層的花園洋房的重建方案,同時加強了地基的強度和房屋的整體性和穩定性,以增加其抗震能力。
不得不說華國基建大國的名頭不是白說的,就營地來說,各種機械和人員相互配合,倉庫每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建設著。
這隻是整個華國建設大潮中的一朵浪花,在大家看不見的角落,鋼廠、混凝土公司等都在滿負荷的生產著,就連質量都是按照最高標準來要求,所有人都怕了,不敢再像以往一樣偷工減料。
若有人說,人員不足?不要緊,招人,老人帶新人。如果還有老員工想著藏私,不教新人,那不好意思立刻會有相關人員來找你談心。
倉庫如火如荼的建設著,這兩天車隊陸續不斷的來到營地,原本的倉庫已經填滿了貨物,新建的三個倉庫也投入了使用,就目前的物資不要說一個營,就是一個團來沒有個三五年也用不完。
疆省的日落總是很晚,在災難日之前,早上8點交警還在路上查酒駕。
晚上8點,太陽還是高高掛在天空之上。在將最後一車貨物清點完成裝進倉庫後,張宇才能放心下來,軍用物資出一點點事情都不是小事。
可這時,二連長孫道義指著遠方驚呼了起來:“怎麼又來車隊了。”
張宇順著孫道義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又一隻車隊由遠處駛來,
“不對,應該不是物資車輛,全是軍用吉普。”張宇沉聲道。
張宇帶著孫道義李陽一行人快步向著營地大門走去,
看著遠處一行由7輛吉普組成的車隊向著軍營疾馳而來,張宇緊皺著眉頭,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車輛一路開到了營地大門停了下來,為首的車輛後座大門打開,下來了一位約莫四十來歲,較為精瘦,穿著一身兩杠三星上校軍服的男子。
張宇立刻敬了個軍禮,隨後就快步走到男子身前一把抱住了他,並且狠狠的拍了兩下男子的背部。
“老班長,好久不見。”張宇滿臉的激動。
郭正華是張宇新兵時期的班長,也是從基層一步步拚上來的,新兵營時期對他十分的照顧,後來在一次任務中受傷就調到了軍部裏麵當起了參謀。
郭正華也很是開心,滿臉的笑容,雙手撐著張宇的肩膀,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你小子不錯啊,都是營長了啊。隻比老子少兩顆星了。”說著雙手拍了拍張宇的肩膀。
在張宇和郭正華敘舊的過程中,後麵兩輛車的大門被打開了,走下來四個人,兩老兩少的組合,一名老人頭發已經花白,看上去很是精神,另一位老人就年輕很多,估計60歲左右,兩鬢夾雜著些許白發,一股子書生的卷氣,看著讓人感覺很是舒服。
張宇望向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都三十歲左右,男的看上去很英俊,挺著頭顱,看上去就一股子傲氣。而女的就文靜很多,麵容姣好,披肩的長發,伸手扶著頭發花白的老人站在張宇等人麵前。
“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白玉堂教授,”郭正華指著頭發花白的教授介紹道,然後繼續指向那位六十多歲的教授:
“這位是陸定軍教授。那位美女是楊思漫教授,是白教授的外孫女。那位帥哥是秦偉秦教授。”
張宇一一打過招呼後,疑惑的問道:“老班長,我這裏窮鄉僻壤的,你帶這麼多教授來這裏幹嘛?”
郭正華表情嚴肅的掏出了一疊文件,遞了過去,
“這是軍部的命令,自己看吧。”
張宇認真的看完了文件,大概的意思就是距離營地200多公裏外的實驗基地有了重大的研究成果,可就在三天前失聯了,命令獨立營一連、二連護送白教授一行人前往實驗室調查失聯原因並取回實驗數據,一切以保護白教授一行生命安全為首要任務,必要時可伺機撤離。
“200多公裏,阿勒泰地區裏麵的無人區?”張宇麵色凝重,阿勒泰地區屬於華國最西北,接壤三個國家,俄國、蒙國、哈國,實驗基地失聯了,會不會是其中一個國家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