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將蒼鬱拉出門,知道走出鼎新的大廈興兒才鬆開了他的手,看著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著急的踹了他一腳。
“蒼鬱,你倒是說句話啊!”從出門到現在他就像木偶一般任由她拉著走,事情突然有了變化她的內心也十分焦急,可看到他的樣子她就是覺得不爽。
沒有準備的蒼鬱,突如其來的挨了一記天外一腳,一個踉蹌險些穩不住身子。他微斂眉峰,臉上卻不見慍色,隻是淡淡的責備道:“興兒,你太衝動了。”
“我衝動?”她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大像牛鈴。她自問剛剛的表現大方合宜,並沒有做出什麼衝動不妥的事來,他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就算我衝動也比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的好!明知道言萬仲肯定有陰謀,可你倒好一句話都不說,你說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她憤怒,極其的憤怒!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和他吵架吧?雖然隻有她自己一個人大呼小叫,但是這正代表著她那內心壓抑不住的憤怒。
“清幽,你冷靜一下,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明知道他的陰謀而我們也確實跌入了這個陷阱,生氣還有什麼意義呢?不如靜下來想想,看還有沒有補救的辦法。”他心平氣和的解釋著,安撫著興兒狂躁的情緒。
“補救?事實已成定局,還怎麼補救!我現在生氣的想砍人,如果被我知道是誰陷害我們,我非把那人大卸八塊去喂魚!”她凶狠的表情做的十分到位,還真能唬人一氣,隻不過她的對麵不是敵人,而是蒼鬱。
蒼鬱看著她的表情輕笑搖頭,“如果真的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倒是不反對你這麼做。我從剛剛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有本事竟然能改了那份文件,奇怪的是改後的文件上還簽了淩皓月的名字。”
“你確定那份文件上的名字真的是皓月的筆記嗎?”
蒼鬱點點頭,“我看過那份文件,很確定上麵的名字確實是皓月本人簽的。所以我才覺得奇怪,能辦到這件事的人怕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到底是誰在暗中幫他呢?”手指捏著下巴低頭細想著。
“我看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吧!你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目前的危機,不然淩氏旗下的公司可就都歸了別人。”都火燒眉毛了,還在想些有的沒的,現在找到那人又有什麼用,淩氏照樣還是存在危機。想到這裏幸而不禁心底暗笑,她原來還是蠻有定力的,氣歸氣她還是快速的恢複了理智。
蒼鬱若有所思的笑了,“他要那就給他,我到底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陰謀。”沒人知道國內的這些公司對淩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他現在要做的是放長線釣大魚,引那人出來!
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現在要回家,你別跟來!”反正公司是淩家的又不是她的,她幹嘛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說完就要走,朝著對麵駛來的一輛出粗揮了下手。
“等等,”拉住她的手,“你真要撇下我不管嗎?我在這兒人生地不熟,你不管我我可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了。”蒼鬱向來冷靜的臉上換上一副委屈的樣子,看得興兒有些訝異又覺得好玩。
“你可以去找瑜月和幽月啊!他們可是你出生入死的好朋友,你先去投靠他們吧!”總之別跟著她。
“找他們?你總不希望我的身份曝光吧?”他使出殺手鐧,這下興兒不答應都不行了。
“好啦,讓你跟就是了!”
嘴上說的不情願,其實心裏還是在竊喜。
“你還知道回來啊!說,這些天死哪去了!”
剛一進門一根拖把襲向了興兒的臉,幸好她反應神速一記高抬腿將拖把踹回了羽萱的身邊。羽萱迅速後退一步單手握住它,拖把在她手中空轉一周穩穩的落在地上。
羽萱叉著腰,拄著拖把,大聲吼道:“從實招來!”
“拜托,有什麼事先讓我進門好不好!趕快收起你的拖把,後麵還有客人呢!”玄關處興兒將拖鞋換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