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吧。”奧斯汀嘟囔,“連危衡的狗都打不過。”
羅德斯平常不執行任務的時候,便在一家搏擊俱樂部當教練,時薪不低,工作也算體麵。他在當地搏擊圈子裏也是小有名氣的金牌教練。
他被狗咬的消息也上了新聞:
【號外!危衡的狗差點咬死金牌搏擊教練羅德斯!】
【危衡拒絕回應!拒絕賠償!拒絕道歉!】
【羅德斯家屬:已向當地的動物管理部門報案,希望得到危衡的道歉】
【知名律師:如情況屬實,應將危衡的狗進行無害化處理,危衡夫夫也應負法律責任】
【萬人情願要求危衡公開道歉!】
……
看著信息牆上流動的輿情警報,湯校長坐在藍色絨布休閑椅上,表情並不嚴肅,似乎還帶著幾分戲謔。
在他對麵是兩張舒適的雞蛋椅,雲辰和危衡分別坐在上麵。二人中間蹲著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萌萌。
當然,萌萌完全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他依舊歡樂地搖著尾巴。
雲辰則是一臉震驚地看著湯校長:“您的意思是,那個被萌萌差點兒咬死的家夥是銀羅莎家族派來的刺客?……天啊,我還救了他。”
他突然想起奧斯汀的“忠告”,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沒有呼叫救護中心……”
“千萬不要這麽想。”湯校長打斷他道,“你做出了當下最正確的選擇。”說著,湯校長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如果羅德斯死在你家裏,他們倒是有更充足的理由去攻擊你們了。事態隻會越來越嚴重。而現在,羅德斯平安出院,這反而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他們卻這樣攻擊萌萌和危衡……”雲辰一臉擔憂地看著對情況一無所知的萌萌,“既然他是來我們家行凶的,難道我們不能將他的身份公之於眾嗎?”
“我們沒有他意圖行凶的證據。”湯校長說道。
雲辰卻道:“可他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們家裏,怎麽看都很可疑啊!我們不能對外宣稱他私闖民宅圖謀不軌才引起萌萌的反應嗎?”
“我們當然可以這麽做。”湯校長頓了頓,眼神卻變得深邃,“但是,這件事會發生的根本原因是銀羅莎家族需要我們對黑巴克的事情作出一個交代。”
聽到“黑巴克”三個字,雲辰的表情就像是被點了的豆腐一樣凝固了:黑巴克?
危衡定定看著湯校長,似乎已經理解了湯校長的話。
真夜或許不在乎黑巴克的死活,但他大約在乎銀羅莎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