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孫鴻飛不會的。你覺得,他真的隻靠那些耗子膽的小毛賊掙錢嗎?他手裏絕對會有點人,是真正動手的那幫人。至於雷樹他們,根本入不了孫鴻飛的眼。”
陳子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風城的小毛賊那幾年可謂是猖狂無比,後期偷都無法滿足他們,幹脆用上了搶!
越是年底,賊越多。
有膽大妄為的,看你家門口掛把鎖,直接翻院子就跳進去。
怕是引人注目,就溜門撬鎖,許瀚龍腦中一直有個疑問:一根鐵絲,真的能夠打開家用的普通的鎖頭嗎?
許瀚龍甩了甩頭,將這些想法拋之腦後。看著後視鏡,他嘴裏喃喃道:“出來的第一個新年,馬上就要到了。”
許瀚龍不怎麼喜歡烏煙瘴氣的環境,便開車前往餘老六的活魚館去了。
雖然沒到飯口,店裏還有幾桌客人,倒也不顯得太過冷清。
“哎呀媽啊。貴客啊!”
“好家夥,餘洋。好久不見啊!”
自從大家完成了世紀大和解,眾人的關係要比之前融洽了不少。
“餘洋,聽說你最近忙著婚禮的事兒。到底啥時候能結婚啊!你不急我們都替你著急啊!”
許瀚龍與餘洋簡單擁抱了一下,往身後看去,卻沒發現孟姍,這讓許瀚龍有點好奇。
“咋也過完年的吧。哎,對了,哥們,我知道你比我有本事多了。哥們求你個事兒唄?”
“淨能扯,什麼求不求的。就不說你,就餘叔在這兒。聽到你非得求我,我才能幫你,他不把我一腳卷出去啊?對了,餘叔呢?”
或許是太久沒見,許瀚龍的話也有些變多。
“哎,你那嘴怎麼跟機關槍似的。你先聽我說嗷。”
餘洋從吧台來了三瓶雪梅露,又抓了一盤瓜子,跟許瀚龍與陳子鋒邊說邊嗑。
“我先回答你那幾個問題,孟姍在家呢。我叔呢,下午有雨,去河邊釣魚去了。我要求你的事兒呢,就是,孟姍不想再開按摩店了。那個,這個你懂吧?”
許瀚龍無語地看著餘洋。
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記得第一次見到孟姍追著他滿地跑的時候,他就知道孟姍是幹啥的了。
“這不沒兩個元旦了麼,就把這些人都給解散了。但有幾個外地的不想走,你看,哥們。能不能給他們找個活幹啊?”
“行啊,賣魚。”
餘洋痛快地喝了一口雪梅露,連連搖頭,笑道:“哥們,你咋不懂啊?你們那店裏都是些老爺們,整幾個漂亮姑娘吸引顧客不好嗎?你放心,這幾個娘們,盤都可順了。殺魚,賣魚,你咋跟我叔一樣?我叔還知道釣魚。”
許瀚龍腦海中突然迸發出一個詞:秀色可餐。
氣氛有點尷尬,他覺得被餘洋說得毫無還擊之力。
“至於我叔,他無兒無女,這個店就給我倆了。不過我倆得給他養老,當然這都是正常的,怎麼樣。你幹不幹啊?或者,你給他們安排到一個好去處也行。”
“行。我正好有地方讓她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