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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賽示意楚天舒坐下說話,楚天舒神色如常坐在的李賽對麵,李賽親自為楚天舒斟滿酒,端杯敬了楚天舒一杯,楚天舒也不客氣,一口喝幹,咂咂嘴說道:“這酒可比樓下的好多了”
李賽哈哈一笑說道:“要是先生喜歡以後可以天天喝到,我現在有個問題想請問先生,望先生不吝作答”
“但說無妨,隻要楚某力所能及,必叫少鎮守滿意”
“先生不必稱呼我為少鎮守,叫我佐國即可,我並不是官身,請先生來到疏勒鎮多長時間了?”
“已經一年多了,到杜大人府上一年,可惜一事無成”
“先生對疏勒有什麼感覺呢?”李賽又問道
楚天舒正色回答:“疏勒近兩年變化巨大,百姓安居樂業,農稅很輕,商貿發達,武備齊整,已經是一片興旺之象”
“那先生對於現在高大人對草原出兵又是怎麼看的?”李賽問的這個非常的難回答,如果能夠在沒有確切的信息的情況下回答得也能很接近李賽的真是想法,那麼楚天舒就真算過關了,李賽心想就算他回答的有個五六分也就算很厲害了,李賽也決定用楚天舒作為自己的一個幕僚了
楚天舒臉上卻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回答李賽道:“現在高大人出兵草原,本來的意圖肯定不是遠征西域各國,如果我所料不差是去救援阿史那部的?”說完就自己回答:“肯定是的,杜大人在高大人出兵之後就向我炫耀,說是高大人出兵馬步六萬人要去擊破草原突厥人,後來疏勒傳來消息,說是突厥大敗,然而此時反而沒有收兵還要繼續進剿,那麼肯定是改變的攻擊的對象”
說道這裏李賽臉上露出了欽佩的神色,楚天舒看到李賽的表情信心足了,接著說道:“現在疏勒大軍也在調動,雖說對外宣稱的是進入草原剿匪,但是運送輜重的車輛絡繹不絕,那麼出動的大軍肯定數量不會少的,疏勒兩年來不要說匪了,大點的草原部落都不敢向疏勒這邊靠近,剿匪肯定是借口,那麼就隻剩一個可能了,就是高節度使出兵西域了,可是出兵支援高節度使是好事啊,為什麼又要隱瞞呢?”
楚天舒這時候緊張的看向李賽,見李賽神色沒變,還是滿臉欣賞,這時見楚天舒緊張就露出了小臉,楚天舒心裏一鬆,就開口準備說下去,結果這個時候李賽也開口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漁翁得利”說完兩人都大起知己之感,兩人都撫掌大笑
李賽端起酒瓶將楚天舒麵前杯子斟滿,端酒對楚天舒說道:“楚先生,李佐國所見諸人中就屬先生見事最明,聞一而知十,真是高才,現在現在已和杜良澤鬧翻了,今後可有什麼打算”
楚天舒歎了口氣說道:“在下實在慚愧,空有一身學問卻無人問津,此次在疏勒所托非人,蒙少鎮守幫忙,我等下就離開疏勒,走到那裏算哪裏了”說著想起自己半生飄零,就因相貌滿腹錦繡也無人啟用,眼眶一熱,連忙將杯中酒喝幹,不想喝的急了點,一下嗆住了,狠狠的咳了起來,這下眼淚再也止不住了,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李賽一見也不相勸,直接起身對著楚天舒深深一躬,楚天舒大驚,連忙起身去扶李賽,李賽卻不起身,說道:“佐國深知楚先生大才,他們對楚先生這樣是因為有眼無珠而已,佐國懇請楚先生留在疏勒,為佐國謀劃,佐國必不會負先生,先生如不答應佐國,佐國就長躬在此“
楚天舒隻覺這時是一生中最高興的一刻,心中高興但是卻鼻頭一酸淚水滾滾而下,他一下拜倒在地,哽咽道:“楚某飄零半生,無人肯顧,少鎮守看得起我,敢不從命,楚某今後必殫精竭慮為少鎮守出謀劃策”
李賽這時扶起楚天舒,心裏卻是出奇的高興,這麼一個人才落在杜良澤的手上簡直沒有用處,但是在李賽這裏卻是重要至極,李賽手下基本都是武力型的人物,沒有這種軍師型的,所有的計謀策劃都是李賽一手製定,李賽在的時候還沒問題,一旦李賽出去領兵或者不在疏勒,那麼就缺乏一個坐鎮的人物,現在楚天舒加入就真正讓李賽騰出了手腳了
李賽的心情很高興,楚天舒也充滿的得遇明主的興奮,兩人重回到桌前又喝了起來,李賽叫來小二將桌上冷掉的菜換掉,和楚天舒開始興會淋漓的開始吃喝,天井中戲台上開始有胡姬開始表演舞蹈了,紅色的燈籠早早就掛起,台上舞蹈熱情濃烈
李護處理完那幾個人的事情之後回來了,李賽就問了一句:“死了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