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9章 太祖太宗(1 / 2)

“那你說,怎麼個動手法兒?”陶冶情瞟他一眼,站在那兒開始沉思。顯然,他也有這個想法,隻不過一直在猶豫罷了。

“怎麼個動手法兒?嘿,你這可問對人了!”鄧天輝一咧嘴,又開始不正經起來,“這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把他們全幹掉,斬草除根永絕後……”

“滾你瑪德!”陶冶情大怒,抬腿踹向鄧天輝屁股,數落道:“你踏馬的啥時候能不胡咧咧?還全都幹掉,就你?之前被別人追著砍著不過癮,還想再來一次是不?”

“我說你也別急眼。”鄧天輝身子踉蹌出兩步,回過身來嘲弄道:“你們家都對你圍追堵截,不死不休了,你敢說你心裏不記恨?快得了吧!要我說這人呐,就別那麼虛偽,心裏想的啥就去做唄!”

“滾滾滾滾!”陶冶情揮揮手,理也不理一邊自顧自說得興奮的鄧天輝,徑直走到小路樹下,一屁股坐了下來。

鄧天輝卻一點也不介意,繼續攛掇道:“你看你現在,天天白開水泡饅頭吃,還踏馬是蹭我們的,這簡直就一放養的孩紙!你們家裏呢?絕逼的風花雪月夜夜笙歌。是了,他們現在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不追著砍著想著怎麼玩死你了,但你就過了幾天舒坦日子這就滿足啦?就隨遇而安啦?你丫知道屈辱怎麼寫嗎?”

“這人呐,打娘胎裏出來算起,往後延續數十年,無非就是為了活下去,為了活得更好。但在吃上肉喝上酒和變著法兒吃肉喝酒之前,撞牆是不可避免的。把頭撞破了不疼,疼得是那堵牆,你是長了個包,它卻掉了層渣。但你卻哭爹喊娘地叫疼,這牆就鬱悶啦,咦?這貨撞了我,我都沒感覺疼,為啥他就疼了呢?其實你若是再堅持多幾次,那堵牆說不定就塌了,就輪到它喊疼了。但你沒有,你隻是忿忿;臥槽,這牆怎麼這麼硬?疼死爺了。接下來,人家就要玩命般的堵你,但你怕疼呀,你就到處躲,直到你的圈子越來越小最後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了,因為你已經被困的連撞牆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更何況像你這樣含著金鑰匙長大,幹啥啥不會還一身該死的優越感的大家子弟,你說你再不爭取你還有什麼?哦不對,你現在就不是什麼紈絝公子爺,整個又刁又窮還無技傍身的屁民!連咱班那個來自於偏遠山區和女孩說句話臉都紅的和猴子屁股一樣的二狗蛋都比你強,人家至少還有學習成績還能掩飾一下自身瑕疵,人家至少有勇氣在燕京大學數萬人的注視下撿些易拉罐什麼的補貼下生活費。你有啥?就踏馬會掀裙底打嘴炮,拍胸脯說狠話,整天不是D杯罩就是D杯罩,你丫背的全英語單詞嗎你?”

嬉笑怒罵中,鄧天輝那猶如警世格言的話一字不漏的全都落進陶冶情耳朵中,他有些不服氣,剛想反駁卻一下子泄氣了。麵前這個長相猥瑣的胖子可踏馬是高考七百多分的怪胎啊!

“你也別瞪我,兄弟我這可是推心置腹。”鄧天輝繼續道:“要麼你就學學人家二狗蛋,什麼時候能放下你那該死的優越感,敢在燕京大撿易拉罐什麼的了,你也就算是學業初成,不枉兄弟今兒一席話。以後變著法吃肉喝酒談不上,但總不至於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