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
熊國正看著麵前一臉凝重的三人,輕輕地歎了口氣,
他終於明白這三個老家夥為什麼擺不平院子裏的事了,
隻是一個照麵,他就感覺到了棘手。
剛結婚的新媳婦爬到別人床上,這種事,不說聞所未聞吧,但熊國正當了這麼多年保衛,還真是第一次見。
關鍵是程治國還沒什麼責任,這就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先說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吧。”熊國正道。
易忠海抽著煙槍,沒有說話。
閻埠貴見狀,主動道:“賈旭東呢,和秦淮茹是昨天結婚的,當時喝了不少酒,晚上睡的有些死。
早上起來後,發現秦淮茹不在家,就讓大家幫忙找找。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等程治國跑出來之後,大家才知道,秦淮茹昨天在他屋裏……”
“他媽怎麼說?”
“賈張氏沒進賈旭東的屋子,昨天準備睡下的時候,聽秦淮茹要上廁所。”
“……”
屋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似乎都猜出真相。
“秦淮茹是哪裏人,之前認識程治國?”
劉海中搖了搖頭:“秦淮茹是鄉下的,前不久來的四九城,之前住在親戚家,來過院裏一次,是與賈旭東相親,當時並未與程治國碰麵,至於兩人是不是有私底下的接觸,我們不清楚。不過就算兩人認識……”
他沒將話說完,但大家其實都明白什麼意思。
就算兩人認識,甚至早就暗通曲款,秦淮茹也不會幹出這事。
要說這場事故裏,誰的損失最大,那無疑是秦淮茹。
賈旭東雖然丟了麵子裏子,但大家頂多嘲笑他,不會指著他的脊梁骨罵,
秦淮茹就不同了,
新婚之夜走錯門,上了別的男人的床,哪怕是無意的,也會被唾沫星子淹死。
婊子、蕩婦、xx、不知羞恥、沒有下限……
熊國正幾乎能猜測以後大家往她身上扔的詞,她走到哪裏,就會被罵到哪裏。
而且,出了這檔子事,賈旭東是絕不可能要秦淮茹了,如果程治國也不要她,那秦淮茹這輩子就毀了。
隻能再找個陌生的城市,完全沒人認識她的地方,才能重新開始。
但那也有很多麻煩……
所以說,秦淮茹串通程治國來羞辱賈家的情況,基本上不存在。
“既然情況是這樣,那現在更重要就是如何處理。”
熊國正道,“賈家這邊,肯定是不願意善罷甘休的,但程治國的話,你們剛才也聽到了。
雖然他說的有失偏頗,但現在的問題是,他本身確實沒有什麼錯,哪怕他真的動了秦淮茹,也有很多足以說過去的理由。”
閻埠貴皺眉道:“可是他畢竟占有了別人的媳婦,哪怕是別人主動送上門,但他清醒的狀態下,完全可以拒絕。而且如果秦淮茹知道床上的是他,肯定是不願意的,這——無論是道德上,還是法律上,應該都不允許吧?”
熊國正搖了搖頭:“你有辦法證明程治國當時是清醒地嗎,有辦法證明他們同床了嗎?就算有辦法,你覺得秦淮茹就一定會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