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婁小娥也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感覺惡心的扭過頭。
這麼隨意的對一個女孩表達好感,能是個什麼好東西?
“許大茂,就算是別人說的又如何?聽風就是雨,你還是個男人嗎!”婁小娥依舊不依不饒。
許大茂懵了,
老子都說是程治國幹的了,你他娘的不去找他的麻煩,竟然還逮著我不放?
而程治國剛才的話也讓他心裏打起鼓來,
那家夥忽悠自己別跟婁小娥好,不會是真要自己上吧?
靠!
但想想婁家的現狀,再看看門麵跟賈張氏有一拚的女人,他咬咬牙,終究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漂亮女人多的是,自己又何必在婁小娥這棵樹上吊死?
大不了學賈旭東,也找個鄉下的。
他頂著門,不吭聲,任由婁小娥在門外叫罵。
程治國見婁小娥注意力重新回到許大茂身上,朝傻柱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扭頭回屋了。
傻柱不屑地哼了一聲,根本沒將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他是嚇大的嗎?
吃過飯後,程治國就去上班了,
秦淮茹拖著疲軟的身子,在門後瞧了一會兒熱鬧,對婁小娥羨慕不已,
這女孩脾氣火爆,一言不合就能堵的人家出不了門,
好厲害。
她要是也有這種脾氣和底氣,該多好?
至少不會任由人欺負。
待雙腿打顫,實在忍不住了,她才坐到桌子旁,考慮著以後該怎麼辦。
程治國太瘋狂了,
而且好像越來越厲害的樣子。
就像今天早上,她還能下床,完全是靠毅力和畏懼。
難道以後每天都要這樣?
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說起來,自己現在還沒跟程治國領結婚證呢……
想到這點,秦淮茹有些失落,同時又感到一絲絲的慶幸。
……
中午時分,
賈旭東和賈張氏從醫院回來了,
賈張氏屁股上傷口已經結疤,除了不能坐,行動不便以外,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
兩人都不願意繼續在醫院裏花錢,收拾收拾東西就跑了回來,連尾款都沒結。
醫院愛找誰要找誰要去。
賈旭東請了一天半假,匆匆吃了飯,又趕往廠裏上班。
年末廠裏工作少、福利多,他可不想錯過了。
來到車間,一眼就看見了程治國,
這家夥正手把手的教一個女孩如何操作打磨機,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女孩笑的花枝亂顫。
有了秦淮茹……
他原本就陰沉的臉越發難看。
“旭東。”
易忠海朝他招了招手,“出去抽根煙。”
賈旭東知道他有話要說,跟了上去。
來到車間外麵,易忠海自顧自的拿出旱煙袋子,抽了起來,而後問道:“你媽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就是行動不太方便。”
“有什麼事,跟你一大媽說,能幫的她都會幫的。”
賈旭東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我這兩天幫你瞅了個女孩,7號車間一個科長的女兒,年歲跟你差不多,回頭見見?”易忠海說道。
賈旭東臉色這才好轉了些,
這老東西終於幹了點人事。
“好,謝謝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