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抬頭看著天空,
然後目光回落,放到程治國身上,
這個男人,總是能給她數不盡的驚喜。
院子裏她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全出來了,擠的滿滿當當,
也隻有易忠海、閻埠貴、賈旭東三人不見蹤影。
“哎呦!”
正在人群中看熱鬧的許大茂,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腳,摔倒在地。
他正要破口大罵,回頭一看是程治國,頓時蔫了。
“程治國,我就到保衛科舉報你了,可沒去公安局!”
許大茂一邊解釋,一邊爬起來想跑,“冤有頭債有主,誰去公安局舉報的你,你去找誰去。”
程治國可不管這些,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四周的人紛紛散開。
“哎呦!別打了別打了,真不是我幹的!”
許大茂想要反擊兩下,但手剛離開腦袋,腦袋上就挨了兩巴掌。
沒辦法,他隻能一邊借著人群躲,一邊求饒。
“老子被帶走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孫賊,這時候認慫了?”
“老子沒認慫,是老子幹的老子絕對認,但這事真不是我幹的啊!”
許大茂抱頭鼠竄,“賈旭東!肯定是賈旭東幹的!”
“去你娘的許大茂!”
賈張氏不樂意了,“我兒子前幾天都沒出過門,上哪舉報去,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娘點了你的房子!”
“那就是易忠海,他在廠裏丟了這麼大的人,肯定想找回場子,一定是他幹的!”
一大媽又不樂意了:“許大茂,你吃屎了是吧,逮著誰都噴,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們老易舉報的,告訴你,你這是誹謗!”
許大茂欲哭無淚,
你們家主心骨都被程治國折騰成啥模樣了,不老老實實在家陪著他們,瞎跑出來湊什麼熱鬧。
“真不是我幹的啊!”
程治國可不管,一個飛腳踹了出去。
……
深夜,
收音機裏,毛公正在激情澎湃的講話,
大家守歲的守歲,睡覺得睡覺,
四合院安靜了下來。
秦淮茹在大木桶裏放滿了水,讓程治國洗去兩天的疲憊。
程治國進入木桶,見秦淮茹拿著一個毛巾走過來,說道:“你也進來。”
秦淮茹麵色有些發紅:“我先幫你擦擦後背。”
“快點。”程治國皺眉。
秦淮茹沒了之前的惶恐,臉上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在程治國灼熱的目光中,麵紅耳赤的脫掉YF,
然後踏進木桶。
水漫了上來。
她拿起毛巾,想要先給程治國洗,卻聽程治國不滿的道:“我讓你用這個了?”
秦淮茹發愣:“那用什麼?”
見程治國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秦淮茹銀牙緊咬,裸露的香肩微微顫抖,
這家夥哪來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但猶豫了片刻,她還是丟掉了毛巾……
……
大年初一,
院裏一大早就熱鬧了起來,
不少人開始開始串門拜年。
小孩子也被叫了起來,挨家挨戶的領壓歲錢。
有誰家比較安靜的,傻柱就上去放炮,很快就惹的天怒人怨。
程家的門反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