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幹嘛?開會還是打架?”
程治國笑嗬嗬的問著,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閻解成旁邊,將包放在地上,踢了一下他的板凳,“讓開。”
閻解成臉色一變,登時就要發怒,卻被三大媽攔了下來,連忙將他拉開。
程治國施施然坐了下來。
閻解成咬著牙,但看著三大媽哀求的神色,到底也沒將火發出來,怒哼一聲,扭頭回家了。
程治國看都沒看他一眼,環顧一周,發現沒有秦淮茹,咧嘴對易忠海道:“老易,不地道啊,開會怎麼不叫我們家的人?怎麼,想背著我們說我們壞話?”
眾人:“……”
劉海中:“……”
易忠海嘴角抽了抽,懶得搭理他。
這家夥絕對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故意消遣他呢。
閻埠貴這時候回來了,瞥了程治國一眼,對易忠海說道:“不肯出來。”
易忠海點點頭,
程治國在這種時候,著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他原本還想搞點小動作的,這下看樣子是沒戲了。
至於賈旭東嘛,
出不出來都一樣,就算真將他叫出來,看到程治國之後,他估計也要扭頭就走。
“誰不出來,怎麼回事?”程治國好奇的問道。
傻柱囂張的道:“問那麼多幹嘛,跟你又沒有毛關係。”
“嘖,你這話說的。”
程治國不樂意了,“重點不是跟我有沒有關係,既然我是這個院子裏的人,那就應該遵從院子裏的規矩。
要照傻柱你這麼說的話,跟我沒有關係我就不管,那你們全死了怎麼辦?”
傻柱:“……”
眾人:“……”
易忠海嘴角再次抽搐,
瑪德,這混蛋陰陽誰呢。
“賈旭東打算娶一個醜媳婦,賈張氏不樂意,大家開會想著怎麼勸他一下。”有個在軋鋼廠幹活的人說道。
“嘖,有多醜?”
“……”
這下沒人敢應了,要不然賈張氏能跟他們拚命。
傻柱沒好氣的道:“牛海豐的閨女。”
“嗬!牛愛花?那夠醜的啊,賈旭東怎麼下得去嘴?”
“開會吧!”
眼見賈張氏要發飆,易忠海連忙說道。
再讓程治國說下去,等會兒真要打起來了。
“行,那我也聽聽,大家有什麼好計策。”程治國翹著二郎腿,安靜下來。
易忠海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大家都說說吧,有什麼方法?”
“嘿!能有什麼方法,這種事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許大茂說道,“賈旭東想娶,那就讓他娶唄,說不定他就喜歡這一口的呢。”
“許大茂,放你娘的狗屁,你才喜歡那一口,你全家都喜歡那一口!”賈張氏怒罵道。
“不愛聽算球,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瞥了一眼閻埠貴臉上的傷,許大茂乖乖認慫。
“結婚的事情不好勸,但婚宴必須在咱們這邊辦,這個是不能退讓的。”有人說道。
“勸也能勸,就死活不同意唄……”
“那人家可以偷偷領結婚證,或者生米煮成熟飯……”
“報給保衛科怎麼樣?他們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