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七月十九,
宜婚嫁。
這一天,賈旭東和牛愛花舉行了婚禮,
依舊是在95號四合院,
而且似乎是為了擺脫上一次婚禮的陰霾,也為了讓更多人明白賈旭東過的“很好”,這次的婚禮,格外盛大。
不僅巷子裏的人全被請了過來,連廠裏也來了不少員工。
廠裏的副廠長來了兩位,主任級別基本上全員到齊,
牛愛花母親那邊的單位,也來了一個大領導,作為兩人的證婚人。
婚宴擺了半條街,
整個東大街都知道,南鑼鼓巷出了個了不得的人物,娶了個大官家的閨女。
嗯,
不包括95號院的後院,
程治國原本想參與的,奈何人家不給麵子,根本沒留他的位置,
既然賈旭東不讓湊熱鬧,那他就隻能自己給自己製造熱鬧了,
程治國在後院擺了四五桌,宴請一組二組的研發人員。
黃振民本來去參加賈旭東婚禮的,看到這種情況直接來到了後院,
他屬於廠裏的老舊派,本來就不受人待見,也沒必要看誰的臉色。
二組的幾個家長也在,但沒過來,
牛海豐到底是主任,比程治國大著好幾級呢,不能駁了他的麵子。
人檢會的大領導沒想到還有人敢當麵跟牛家唱反調,詢問了程治國的身份,被告知後,選擇了沉默。
程治國官雖小,但能耐大到通天了,
各個係統,沒有不知道的。
欺負他吧,一來有點以大欺小,二來容易受人詬病,不值當的。
大領導都不管,軋鋼廠的人就更不管了,
他們不想得罪牛海豐,同樣也不想得罪程治國,
誰都知道這家夥爬到高位隻是早晚的事,而且人家是楊廠長的寶貝疙瘩,萬一被氣跑了,可有的他們受得了。
兩邊的宴會舉行到了傍晚,
雙方都是賓主盡歡。
賈旭東和牛愛花這邊進了洞房,程治國立馬結束了宴會,將人給趕走了。
然後就跑到院子外麵,繞了半圈,來到賈家屋後,
傻柱、許大茂、劉光齊、閻解成以及院裏的幾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怎麼樣?”他壓著聲音問道。
“還沒動靜。”許大茂回道。
“能聽得見?”
傻柱不樂意了:“我搞的,肯定能聽見。”
兩天前,程治國找到這幾人,說要跟他們打個賭,賈旭東洞房的時候,誰撲誰,
賭資是五十塊錢,
傻柱等人都賭牛愛花撲賈旭東,
程治國則賭賈旭東撲牛愛花,
這種白給錢的事,傻柱幾人自然不會錯過,都同意了下來。
就連恨程治國入骨的閻解成也來了,打算掙程治國五十,泄泄心頭的恨意。
傻柱昨天就在賈旭東窗戶上偷摸摸開了幾個洞,就是為了方便聽動靜。
眼見天黑了,裏麵竟然還沒有任何情況。
屋內,
賈旭東鼾聲如雷,
當然,是裝的,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他沒敢多喝酒,
牛愛花雖然醜,但也是自己媳婦啊,
萬一再走錯了門,上錯了炕,就算賈旭東不在乎牛愛花這個女人,卻也受不了頭上再頂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但是他又不想跟牛愛花同床,所以才裝成喝醉,希望能躲過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