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淮茹話音落下,院內落針可聞,
但下一秒,秦京茹便拚命地鼓起掌,激動又振奮的看著秦淮茹。
“姐,你說的太好了!”
這段日子,她過的太憋屈了,程治國落了難,所有人都想上來踩一腳,
然而她根本沒有本事,也沒有勇氣去反抗,
就像剛才,
鑼鼓隊是她找來的,牌匾是她讓人做的,分明給了閻埠貴那麼多難堪,
然而閻埠貴一發火,她就怕了。
秦淮茹的一番話,說出了她的心聲,
也讓她跟著揚眉吐氣。
這才是他們應該過的日子,
他們才是這院子裏誰也得罪不起的人才對!
“啪啪啪——”
緊接著,又是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眾人循聲看去,見鼓掌的竟然是張主任。
“張主任?”
閻埠貴整個人都傻了,
他看看秦淮茹,又看看張主任,心裏像是吃了半隻蒼蠅一樣惡心,
該發火的不應該自己嗎?
該長篇大論的不應該是自己嗎?
今天可是自己的主場!
為什麼?
為什麼沒了程治國,秦淮茹還敢這麼囂張,
為什麼沒了程治國,他又陷入了這般尷尬又淒慘的境地、
閻埠貴不理解,
他雖然不理解,但他明白,自己有資格發怒。
“張主任,你什麼意思?”
他第一個要壓的,就是全場身份最高的人。
他不發火,真以為他背後沒人呢!
“閻主任,不要誤會。”
張主任笑嗬嗬的道,“我並不是讚同這位女同誌說的話,我隻是讚賞她這種勇於反抗的精神。”
“當然,其實我又覺得,她說的也有幾分在理。”
“在理?嗬嗬!”
閻埠貴咬牙切齒,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以為你把程治國說的那麼偉大,大家就會信了你的鬼話?”
他指著傻柱幾人問道:“你問問咱們院子裏的人,誰不知道程治國的德行,誰不知道他真正的心思?”
“大公無私,為國為民?哈哈,這是我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
“程治國要真有這樣的心思,我一頭撞死在牆上!”
“我確實是踩著他的臉往上爬,但是我做錯了嗎?”
“程治國散布謠言,你可以說他是賭那百分之一的概率,但你想過沒有,他會給國家、為長江流域的百姓,造成多大的損失?”
“會有多少人為此喪命!”
“秦淮茹,我跟你不同,我就事論事,”
“如果真發生了洪水,我敢當著大家夥的麵,給他磕頭認錯!”
“你問問程治國,如果沒有發生洪水,他敢不敢當著全國人民的麵,給那些背井離鄉、給那些家破人亡的家庭,跪下來道歉!”
“給他們一個交代嗎!”
一口氣說完,
閻埠貴氣喘籲籲,
他真要氣死了,
原本大好的日子,結果被秦淮茹搞的一團糟,
幸好上麵的話他在報紙上寫了好幾遍,早就背熟了,
要不然真要是讓大家夥覺得他無理取鬧,死心作祟,那他的脊梁骨不得被人戳爛。
但沒關係,
從程治國發表那篇文章開始,那家夥就注定抬不起頭了。
他立於不敗之地!
“是嗎?”
秦淮茹突然笑了起來。
閻埠貴神色一緊,剛剛落下的心重新提了起來,
還能笑得出來?
什麼意思!
其他人同樣一臉問號,
看這樣子,秦淮茹還有後手?
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已經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