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島,
某座監獄的鐵門緩緩打開,
兩個士兵托著一個頭發淩亂,渾身是血的男子走了出來,
一輛轎車在門口等候多時。
士兵將男子拖到車上,敬了個禮之後,轉身離開。
副駕駛上坐著一個男子,看不清相貌,此時從後視鏡中看著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男子,笑著說道:“楊兄,好久不見啊。”
這披頭散發的男子,正是楊開江。
楊開江艱難的抬了抬眼皮,在夜色中閃爍的目光中盡是寒意:
“寥山河。”
叫寥山河的男子笑了笑,說道:“讓楊兄受苦了,
前段時間我去了米國一趟,沒想到楊兄來到此地,竟然會受到如此不公的對待,對於此事,我深表歉意。
不過既然我回來了,之前的誤會自然煙消雲散。
楊兄,迫害你的人,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如果你還不滿意,可以親自去調查,甚至複仇。
隻要控製住影響就行。”
楊開江冷笑一聲,問道:“我的妻子和女兒呢。”
“楊兄放心,她們在這裏生活的很安逸。”
寥山河說道,“她們已經接到了你回家的消息,等咱們聊完,你就可以回去見她們了。”
楊開江暗哼一聲,臉上的寒意這才消散了許多,
他問道:“想讓我對付程治國?”
寥山河笑著說道:“所以我對上麵說,像楊兄這樣的聰明人,抵得上一百個、一千個派出去的特務,
上次是上麵的人太愚蠢,竟然被程治國拋出來的蠅頭小利給忽悠住,
不過楊兄放心,這一次有我做你的後盾,你可以放手施為,不會有任何人擋在你前麵。”
寥山河這話,跟狗屁沒什麼區別,
楊開江要是信的話,那他離死也不遠了。
“讓我回北方?”
“暫時還不用。”
寥山河說道,“楊兄累了,先回家歇歇,
洗個澡,吃頓團圓飯,
至於需要做什麼,我會讓人與你接觸的。”
他敲了敲玻璃,
司機很快上車,發動車子,帶著兩人駛入夜色當中。
楊開江很快沉沉睡去。
他太累,也太痛苦了。
……
治療小屋,
兩具赤·裸的身體正在纏·綿,
婁小娥從最初的抗拒,到配合,再到主動……
中間並沒有相隔太久的時間。
然而真到了最後一步,
她又恐懼了,拚著最後一絲清明擋住了程治國。
程治國並沒有強迫,盯著她咫尺之近的精俏麵龐,問道:“你滿意眼下的生活嗎?”
秦京茹雙眼迷·離,兩腮紅彤彤的,
她吐氣如蘭,連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隻是點了點頭。
“那你能接受離開我和你姐,嫁給另外一個男人,哪怕有我的救濟,但頂多也隻能像院子裏的其他人一樣嗎?”
程治國說道,“而在未來的日子,我會當上主任,
會當上廠長。
會搬到別墅內,
出行都有小轎車,
而手裏的錢,是永遠也花不完的。
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滿足你。
唯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
你沒有名分,偶爾會被人背後議論幾句而已。”
秦京茹瞳孔微微睜大,
似乎在糾結究竟要選擇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