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胡說了!”
於莉連忙捂住於海棠德嘴,“你年紀輕輕的,從哪學的這一套歪門邪說?
那要照你這麼說,就因為我鬥不過程治國,就活該被她欺負,活該成為他的玩物唄?”
“真要是這樣的話,世界不亂套了?
普通老百姓沒有自保的能力,
上麵的人為所欲為,那還要法律幹什麼?”
“姐你就是太單純了。
整個世界,所有角落,不都是這樣的嗎?
最苦的就是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
咱們是沒得罪什麼達官貴人,真要是真得罪了,你覺得會有好下場嗎?”
於海棠輕哼一聲,“法律是保護咱們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就沒有能淩駕於法律之上。”
她覺得她姐姐上學上傻了,
憑什麼好處全你讓你拿了,到頭來你還理所當然的不做任何的付出?
“你工資拿的比別人高,你能往廠裏塞人,你在廠裏辦事,會比別人順利一萬倍。
姐,你已經淩駕於廠規之上了,
換句話說,在很多眼裏,你已經飛黃騰達了,
為什麼,是因為你自己很努力,很上進嗎?
當然不是,你隻是被程治國的光環籠罩在其中而已。
但你又不是程治國的親人,又不是他的知心朋友,
你要是辦事盡心,那人家不會說什麼,
但你要是搞小動作,那人家開除你也是理所應當的,要是不開除你,那你自然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所以,如果情況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在這糾結是沒有任何用的,
因為選擇權本身就不在你身上。”
於海棠說道,“而是在程治國手裏,
你從了他,他考慮放過你,
你不從他,那結果不言而喻。”
“都說了,是假如,假如。”於莉說道,“並不是真的。”
“哦。”
於海棠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假如她能不知道?
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要是她代替於莉,給程治國當秘書就好了,
哪會這麼糾結,
程治國那種層次的人物,別人想要死命巴結還沒機會呢,她姐倒好,還想著抽身。
再說了,
程治國又不是七老八十,
人家年輕帥氣又多金,
怎麼看於莉都不吃虧。
至於程治國結婚了這件事,
他要是不結婚,哪還輪得到於莉?
人家能看上她?
“這事你別跟咱爸媽說。”
於莉說道,“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姐,你可以這麼做。”
於海棠突然湊到於莉耳邊,細聲說了起來。
於莉聽的一愣一愣的,
聽完以後,她疑惑地問:“海棠,你從哪學的這一套一套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和男孩都一樣,
我們學校的學生就這德行,你按我說的做,絕對有用。”
於莉猶豫不決。
於海棠知道她很難下定決心,也不多勸,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姐,有個事呢,我想找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我不想上學了,我想上班。”
於海棠小聲說道,“咱爸媽現在可聽你的了,你幫我去說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