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麵麵相覷,
易忠海他們可是還在呢,
當著人家的麵揭人家的短?
沒這麼幹的,
要是程治國在這,他們還能討好討好程治國,
但那家夥在都不在,他們拋媚眼給瞎子看,
關鍵是還會得罪易忠海三人。
可別覺得易忠海三人沒什麼,根本不用放在眼裏,
敢這麼覺得的,也隻有程治國,
易忠海是軋鋼廠的七級工,劉海中也是七級工,
光是這兩人,真要是想收拾誰,也輕而易舉,
閻埠貴更是學校的老師,
誰家還沒個上學的孩子了?
所以說,程治國能欺負的人,不代表他們也能欺負。
“怎麼,都不說了?”錢主任不滿的皺起眉頭。
“既然大家不說,那我就說兩句吧。”
易忠海歎了口氣,站起身來,“我知道,對於我們最近的表現,大家有很大的意見,
很不滿意。
比如院裏層出不窮的衝突、仇恨,
甚至上升到了生死的地步,
如果當時我們的處理能更果斷些,也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局麵。
另外,近兩年的優秀院子評選,我們都沒評上,這也是我們的失職。
鑒於各種各樣的原因吧,我覺得我們幾個已經沒有資格再任職院管事了,所以打算退位讓賢,將管理院子事務的事情,交給一些年輕人。”
這也是易忠海兩人早就商量好的,
既然要退,那就一起退,然後再順勢將幾個年輕人推上去,
這樣一來,既不至於完全沒有主動權,也不至於真差了輩分,平白讓程治國占便宜。
閻埠貴在一旁幫腔,順便幫自己找補一下:“我也是這個意思,
事實上學校裏有一堆讓我焦頭爛額的事,我也沒心情管理院子。”
“老劉你覺得呢。”錢主任問道。
劉海中斟酌了一下,說道:“我也讚同易忠海的說法,院子裏的孩子們都大了,也該學著處理一些事情來,
而我們這群人年紀又大了,精力跟不上,退位讓賢也是理所應當的。
當然,這不代表我們翹子一扔,什麼都不管,
我們有處理事情的經驗,可以在一旁幫助年輕人。”
“行,既然三位都這麼說,那就這麼辦吧。”
錢主任幹脆利落的道,“從今天開始,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不再擔任院管事的位子,
今晚咱們再選出三人來,負責院裏大大小小的事情。”
院裏的眾人麵麵相覷,
就這麼決定了?
也太草率了吧!
而且易忠海和閻埠貴是怎麼回事?
程治國明顯是在坑他們啊,兩人不僅不反抗,竟然還主動將臉伸過去讓那家夥打?
要不要這樣,
之前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勢頭呢,
之前那種要與程治國剛到底的架勢呢?
什麼,
賈旭東死了?
好吧。
眾人很快便回過味來,
易忠海和閻埠貴,都認慫,不敢再與程治國為敵了。
程治國不讓他們當這個院管事,他們立馬就得放手,
哪怕表麵上行說的再冠冕堂皇,也掩蓋不了他們已經舉旗投降的事實。
“誰要參加競選的,可以報名,然後咱們再根據現場的支持人數,進行確定。”
錢主任話音剛落,許大茂立馬舉起了手:“我!我要參加競選,競選一大爺!”
“大爺你大爺!”
錢主任沒好氣的道,“院管事是院管事,一大爺是一大爺,不要弄混了。
而且你這麼年輕人,你覺得誰樂意叫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