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兩三桌的客人,神情都是一滯,

四周連聲音也靜了幾分。

誰也沒想到,前一秒還客客氣氣的程治國,下一秒就能說出這麼狠的話來。

不能久站?

那就跪著!

果然,

而原本笑眯眯的胖男子,此時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眯著眼,打量起程治國來。

說起來,我還沒給程廠長介紹我身邊這位。

他叫常耀宗,要不了多久呢,就是程廠長你的同僚了。”

同僚?

周圍的人不明所以,

難道這胖子要進軋鋼廠?

程治國卻明白了xx話裏的意思,眉頭皺了起來。

常耀宗進入軍工廠,一個人的可能性不大,大概率帶著不少人。

而程治國雖是廠長,卻也是個孤家寡人。

程治國盯著兩人的背影,眼神冰冷:

“奶奶的,攪老子的雅興。”

“程廠長,這人誰啊,這麼囂張?”一旁有人疑惑地問。

明知道程治國身份,還敢這麼囂張的人,還真不多見。

程治國不在意的說了一句,隨後招呼大家繼續吃飯。

但滿桌的人麵麵相覷,都被程治國的話給驚住了,哪還有心思吃東西。

黃振民更是覺得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剛才程治國要是沒有出聲製止,要是他態度太強硬,那這會兒的下場……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隨即疑惑地看向程治國。

怎麼會和程治國交惡?

“你倒是挺能惹事的。”

陳秋萍也感慨,“這下就算長親自出麵,估計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程治國笑了笑,也沒說話。

“那人我認識啊。”

跟傻柱等人一桌的閻解成看著xx,滿臉好奇。

這種場合也敢過來找程治國的麻煩。

“這人誰啊?”許大茂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

“……”

傻柱等人都有些無語,罵了一句神經病。

閻解成有些尷尬,但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了。

宴席持續到下午三四點,

不少人喝的酩酊大醉之後才散場。

賈張氏將最後一袋子食物拿進家裏後,看著屋裏滿滿當當的各種熟食,臉上堆滿了笑:

“程治國這孫子,真是有錢燒的,還搞什麼酒席,哼!”

“不過倒是便宜了我們。”

這麼多東西,夠她們吃一個月的了。

當然,熟食容易壞,最好是跟其他家換點糧食。

……

酒席結束以後,秦淮茹姐妹就又急匆匆的回屋收拾東西了,

明天她們就要回娘家了。

而程治國,則以送王福生禮物的名義,跟著陳秋萍上了車。

入夜,

郊區的一處密張裏,

一輛轎車停在其中,劇烈的著,

搖·晃了許久,讓人以為車都要散架的時候,才在一聲嘶啞的叫喊著中,停歇了下來。

萬籟俱寂。

車內,

程治國斜躺在後座上,

陳秋萍軟·倒在底座,趴在程治國的大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雖然被折騰的要死要活,但還是舔著嘴唇,挑釁的看著程治國。

程治國可受不了這個,當即將陳秋萍拽了起來……

……

……

同一時間,

楊玲也從部隊趕了回來,準備第二天早上送程治國一家回鄉下,

這是早就說好的。

她剛一進門,就被正在組織眾人拆灶,打掃院子的傻柱給看到了。

“楊玲同誌!”

傻柱麵色一喜,連忙迎了過來,“你回來了。”

楊玲眉頭微皺,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後朝自己屋子走去。

傻柱快步跟上,笑嗬嗬的道:“楊玲同誌,我現在不是院管事了嗎,準備規整一下院子,鍛煉一下大家夥的意誌力,

所以我打算對院子實行軍事化管理,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