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的傻柱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完了,
他的一世英名啊!
傻柱想哭,
既為自己的貞潔,
也為自己的名聲。
以前他是怎麼嘲笑賈旭東的,以後大家就會怎麼嘲笑他,
而且還會更嚴重,
畢竟賈旭東好歹是一手的,他的卻是二手附帶各種累贅。
“賈家大嫂!”
看不到傻柱的表情,許大茂大為失望,很快將注意力放到牛愛花身上,“以後該改叫你何家大嫂了吧?”
“賈張氏,你又多了個兒子喲!”
“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現在心亂如麻,
眼見許大茂還在不斷往槍口上撞,她頓時惱了,直接朝許大茂撲了過去,“操你老娘的!讓你爛嘴!”
許大茂嚇了一大跳,
好在兩人中間有不少人,他及早開溜,才逃脫賈張氏的魔掌,
要不然豈不是跟傻柱一樣滿身傷,
萬一牛愛花再給他抹藥……
他不寒而栗。
“怎麼,老子說錯了?”
許大茂逃出人群,跳著叫說道,“你家兒媳婦跟人家偷情勒,還他娘敞著門,生怕大家不知道呢!”
人群中,牛愛花臉色猛的一變。
賈張氏更怒,推開人流朝許大茂追去。
許大茂一邊跑一邊喊道:“你兒子才死幾天,那骨頭架子還沒寒呢,他兒子就要認傻柱當爹嘍。
我看以後棒梗別姓賈了,幹脆該姓何得了!”
“臥槽尼瑪的許大茂,你跟老娘站住,老娘今年要是不宰了你,我以後跟你姓!”
“我可沒你這麼大的閨女!”
“我草你奶奶個大腿!
我草你奶奶個大腿啊!”
賈張氏眼見追不上許大茂,又被他硬生生將傷疤揭開來給眾人看,一時間悲從中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地麵哇哇大哭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那可憐的兒啊……
我那可憐的孫啊……”
牛愛花的臉色更加難看,
她一言不發的往家裏走去。
許大茂敢開她的玩笑,其他人可不敢,紛紛讓開路。
牛海豐瞥了一眼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賈張氏,臉色陰沉至極。
朱文雅也不想管賈張氏,但要是任由她這麼胡鬧下去,丟人的也隻是牛愛花,
她隻得走到賈張氏麵前,嚐試著將她勸起來。
賈張氏到底害怕這個親家,
又對著許大茂噴了幾口唾沫星子,這才站起來,朝家裏走去。
許大茂見賈張氏走了,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繼續瞧熱鬧,
他這輩子也沒這麼高興過。
“你說你招惹她幹什麼?”三大媽不滿的問道。
“我可沒招惹她,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就是因為實話才不能說。”
三大媽輕哼了一聲,牛愛花出了這檔子事,就數賈張氏臉上不光彩,
偏偏許大茂哪壺不開提哪壺。
打死他都不虧!
“切!”
許大茂也不跟她理論,繼續趴在門邊聽裏麵的動靜。
朱文雅將賈張氏攙扶進屋,反手關上門,還沒來得及詢問牛愛花,就將牛海豐一巴掌重重地扇在牛愛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