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治國很快被單獨帶了出去,
倒是一直哭哭啼啼的許大茂,半天也沒人理會。
許大茂左看看右看看,一臉的驚訝。
怎麼個事,
難道這時候不應該帶走自己嗎,怎麼沒發燒的程治國被帶走了。
“難道我不是得了傳染病?”
許大茂喜不自禁,“反而是程治國那貨得了病?
老天長眼啊。”
楊豆豆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很快道:“咱們這些天就不出去了,萬一要是有人來檢查,我幫你掩護。”
“行。”
許大茂咧嘴大笑,心情大好。
沈盈盈等人則收拾東西,打算這些天在程治國辦公室暫住。
“治國哥沒事吧?”沈盈盈擔憂的問道。
眾人看向楊玲,
楊玲沉默。
要說程治國沒事,那是自欺欺人。
“真不懂這群人在搞什麼,治國哥為國家做了多少貢獻,為什麼要傷害他?”
“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
孫秀麗淡淡的道,“曆史上被害死的肱骨之臣,還少嗎?”
“我相信治國哥肯定會沒事的,他那麼厲害。”沈盈盈哼哼兩聲。
想害程治國的人多了,又有哪個得逞過?
“希望如此吧。”
幾人收拾好東西,出門離開的時候,恰好碰到易忠海三人。
傻柱看著六個絕色女人,還有他心心念念的楊玲,一同從放映室出來,直接傻眼了。
“她們還有心情看電影?”他茫然地問。
“你還有心情管這些事?”劉海中懟道。
三人走進放映室,卻發現程治國根本沒在,隻有許大茂和楊豆豆。
“我靠!許大茂,你被傳染了?”
見許大茂裹著被子,傻柱嚇了一跳,連忙往回撤。
易忠海和劉海中也是一驚,停下了要走過去的腳步。
“放你媽的狗屁,我隻是感冒!感冒!”許大茂怒聲道。
“醫生說,被傳染的前期症狀就是感冒發燒流鼻涕,你還說你沒被傳染!”
傻柱這麼一說,許大茂又擔憂起來了,
瑪德,該不會真這麼倒黴吧。
“反正我的隻是普通的感冒,你們愛信不信!”許大茂冷哼一聲。
易忠海皺眉道:“程治國呢?”
“他?被帶走了。”
許大茂瞥了幾人一眼,想著要不要將真相告訴他們,
但想想這裏又沒有證人,說了也白說,幹脆懶得說了。
“你們找他幹什麼?”
“隻有呆在程治國身邊才會保命。”
早上的時候,又有十幾個工人被帶走了,
這說明呆在廠裏根本不安全,
誰被抽中誰倒黴。
與其賭那點運氣,不如呆在程治國身邊,安全係數也會高點。
“隻有呆在程治國身邊才能保命?”
許大茂嗤笑一聲,“一大爺,你瘋了!你是想跟在他身後,偷摸摸的捅他一刀吧。
再說了,他現在自身難保,哪還有閑心保護你。”
“自身難保?”易忠海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這可是你們要問的啊,別怪我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