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技術,雖然大多隻是概念性的,卻可以為一個國家的行業發展,指明方向。”
說道,“比如米國和咱們的兄弟國,如今正熱衷的火箭事業。
程治國的這份技術,能讓他們至少走三十年的彎路。
至於我們,暫時沒有國力去搞這些。”
也就是說,
程治國在做一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而這也算是他的第一個反擊。
……
……
……
“然而這些還不是最關鍵的。”
指著文章後麵的說道,“看這個。”
看過去,見文章的後麵,寫著一個數學公式。
但數學公式並沒有解答,而是以問號結尾。
“這是什麼?”
“我覺得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說道,“每份文章後麵,都有這樣一個題,我已經讓人去解答了,
目前來說,獲得了兩個答案。
這說明這些問題本身並不難。”
並不算太難得題,出現在這種文章的結尾,目的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程治國在向外界傳遞信號。”
聲音沉悶,他抬起頭,看向,“那倆個答案是什麼?”
“一個是H,一個是E。”
“H、E……”
“看來你猜到了某種可能。”
拿出一支筆,在報紙上畫了起來,
“的發生,我國現有的醫療條件,讓別國有了插手此事的借口。”
“程治國的身份,以及剛發出去的四份文章,讓別國有了插手此事的決心。”
“而這四道題的答案,則給了他們插手此事的立場。
哪怕真有國家為此發動戰爭,那也是正義的,也是情有可原的。
反倒是我們,陷入了被動。”
沉默良久,
算計來算計去,
結果還是被程治國算計的死死的。
那家夥能活到現在,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今天我讓人撤回來。”
說道,“事情鬧到這一步,是我輸了。”
擺了擺手:“殺人償命,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程治國做的那些事,不管放在哪裏,都沒有讓他繼續逍遙的道理。”
“不能因為他為國家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就讓法律在他麵前成為一襲空文。
也不能因為別的國家進行威脅震懾,咱們就要把人讓出去。
”
“事情你繼續去做,
我還是那兩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