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從隔離區跑出來之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救援隊所在的院子。
“隊長,你怎麼這樣了,發生了什麼事?”
他身上有多處燒痕,臉上也盡是灰漬,看上去灰頭土臉的。
“^ 我過去幫忙的時 波及了。”
閻埠貴隨口扯了一個理由,然後就匆匆進了屋子,找到閻解成。
“爸,工廠那邊死人了,死了好多。”
閻解成正一籌莫展呢,看到閻埠貴鬆了口氣,又見他一身狼狽,疑惑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隔離區那邊也亂了起來,有人放了火。”
閻埠貴沒敢離閻解成太近,又有意無意的捂住嘴,
雖然許大茂說所謂的瘟疫隻是陰謀,但萬一這隻是那家夥為了求生耍的手段呢?
他可不想將自己家人全給坑了。
“放火?臥槽,誰這麼缺德!”閻解成震驚的道。
“……”
缺德的那個人就站在你麵前。
閻埠貴現在實在沒空訓斥自己的兒子,連忙道:“廠子亂了,隔離區也亂了,我看這場鬧劇要結束了,你找幾個可靠的人,將物資運回咱們院子。
記住,一定別讓外麵的人知道,特別是記者。”
閻解成目瞪口呆:“全部?”
這兩天他們接收的物資可不少,放院子裏目標太大了。
“衣服那些東西就別拿了,拿最值錢的東西。”
閻埠貴似乎想到了什麼,轉身就要往外走。
“爸,你幹嘛去?”
閻埠貴沒有回應,
他要去之前與他對接的sb軍官那裏看看,看看那裏還有沒有暫時沒送進廠的物資,
如果可以的話,他要一並帶回家。
反正現在軋鋼廠徹底亂了套,甚至死了人,根本沒人在意這些東西。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而許大茂同樣明白這個道理,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他,心中既有憤怒,也有不甘,
哪怕將隔離的院子燒了,依舊沒讓他消火,
他拉著楊豆豆先找了些吃的,恢複些力氣,然後又蹲在隔離院子的後門,靜等獵物出來。
火勢燒了半個院子,裏麵的人早跑光了。
楊豆豆一臉疑惑:“還在這等什麼,趕緊回家吧,萬一那些sb過來怎麼辦?”
“那些sb還有空管咱們?”
許大茂嗤之以鼻,“職工們可不會自己亂,我看八成是程治國那家夥出手了。
那家夥雖然壞的流膿,但本事還是有點的,別看圍著他的有那麼多sb,但真鬥起來,吃虧的保管是對方你信不信?”
“那這跟咱們蹲在這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程治國也罷,圍廠的sb也罷,這裏的醫護人員也罷,沒一個好東西。
有沒有瘟疫,這些醫護人員不知道?
那個院長不知道?
他們就是故意的,
咱們可是差點死了,就因為這群小人沒有道德底線,沒有一點良心。
程治國的賬我回頭再算!”
sb那邊的賬自己肯定討不回來,所以數來數去,也隻有找這些醫護人員的晦氣,
真以為他許大茂是泥捏的,誰都能拿捏是吧。
拚起命來,他連傻柱都不放在眼裏!
又等了一會兒,後院竟然真有人冒了出來,而且鬼鬼祟祟的,
正是負責隔離區的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