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之間的較量,不在拳腳。
但我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人作勢要衝上來,看那架勢有種不把我打趴下就不罷休的感覺。
我抬手畫幾個乾字的六衝卦,打過去將幾個人牢牢束縛住。
“小王總,你這上哪裏找的群演啊,毛都沒長齊呢就出來演戲了?”
“得六衝卦可使近病不藥而愈,今日送與爾等,有病治病去。”
我有正事要辦,懶得搭理這些攔路的,索性一次性打出去很多個六衝卦。
如果有人能在卦象之下脫困,那才有資格和我對陣。
隨著卦象一出,場麵變得混亂不堪,那些所謂的被死魚臉總裁請來的能人大多數都在不斷掙紮中倒在地上。
還能安安穩穩立在地上的不出兩三個人。
這哪是測試我呢,這簡直就是在過家家。
我長歎一口氣,朝著剩下的幾人拱了拱手道:“您幾位有什麼絕招趕緊出,你姐我有正事要辦。”
很奇怪的是,那三個人並沒有立刻同我鬥法,而是在互相對視後同時往後撤了幾步。
我盯著他們的步伐,心中頓感不妙。
死魚臉總裁自作聰明的設計了這出鴻門宴,卻給自己來個了甕中捉鱉。
“王總,低頭!”我朝死魚臉總裁跑去,但還是晚了一步。
輕敵了。
那三人以三角站位將死魚臉總裁所在的沙發包圍,每人手執一端細線,直接給死魚臉總裁來了個鎖喉。
而死魚臉總裁身邊的王富貴和‘紅桃皇後’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場麵竟然淡定無比,完全沒有哭爹喊娘。
我懷著能救一個是一個的心理,彈出兩個六衝卦將兩人放倒在地上。
即便這樣,那兩個人還是全無反應,直接像兩個冬瓜一樣一骨碌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兩人手中的酒杯也順勢砸到地下,在接觸地麵的一瞬間粉身碎骨,發出兩聲清脆的響聲。
酒杯中殘留的液體隨著容器的碎裂流到地麵上,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室內傳開。
這味道,不是紅酒。
我拿過身邊小桌上的另一個盛著液體的高腳杯。
紅蔥頭,甜菜根,還有一些漂浮著的可疑碎屑,很有可能是打碎了的蜥蜴腳。
“女巫湯,你們是吉卜賽人?”我看著那三個白麵具,問的有點不確定。
這貌似紅酒的液體確實是女巫湯沒錯,但吉卜賽人應該不會傀儡術和三角紅絲陣才對。
我正想著,其中一個白麵具用流利的中文說道:“大師好眼力,我們確實是吉卜賽人的後代,但是我們的師父是中國人,所以我們算是海外華人。”
“海外華人?你這定義有點不講道理啊,我不管你們是哪裏人,把人放了我再考慮今天要不要讓你們站著走出去。”
活動了下手腕,我對這三個身上功夫混雜的老外倒是沒什麼興趣,但是三角紅絲術是中國風水界接近失傳的秘術,他們的師父應該有點意思。
“快……救……我”
死魚臉總裁脖子上被三條細線勒著,眼睛翻得黑眼仁都不剩了,隻能從喉管裏麵發出破碎的聲音,手掌不斷拍打著沙發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