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神兵軍團(3 / 3)

對於新武林人來講,武林大會的主辦權比奧運會的主辦權更為重要,對門派來說,舉辦這種盛事是無上的榮譽和江湖地位,因為隻有在擂台上分類比武獲勝放才能得到爭奪主辦權的機會,而華家已經好幾輪沒有參加過比武了,五嶽和獨孤家便總是在劍術類別比武中獨占鼇頭,不過因為沒有比過,大家還是會將天下第一的名頭冠在華家頭上。

身為主辦方的吳均然沒有化妝的必要,憑著過硬的身份、後台和功夫,三年前力戰群雄,一躍成為武林界閃耀的新星,不過他聲稱並不打算爭奪下次大會的主辦權,畢竟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看見了吧,小漫,他就是吳均然,年僅二十四歲就站在巔峰,成為天才了。”阿景望著坐在貴賓席的少年英雄,他和阿景、小漫一樣,可是特地為了此次大會從美國總部趕回中國的,這可是中國的特色啊。

“而且還是神兵軍團的高級指揮官。”小漫補充道。他簡直照得日月無光,那盛氣淩人的眼神,絕對彰顯高手本色。

兩個女孩正會神於那個新武林的寵兒,猛地感到身後的空氣正以地球毀滅之態勢劇烈震動,二人回過頭,不由叫出她們看到的,“忽必烈?”

周圍的人也紛紛感受到強大重量帶來的壓力而回過頭,吳均然也對這號恐龍版的人物皺起眉頭。

“難道他是如來神掌的傳人?”

“是千斤墜的傳人吧。”台下的人眾說紛紜。

“那家夥是誰啊?”無瑕透過身上隱藏的微型麥克傳達疑問。

唐仁在角落任憑心髒隨著鋼鐵落地的巨響顫抖,“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那麼重的易容,虧他撐得住。”

“隻希望不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才好。”毓籬無奈地看著杯裏翻江倒海的紅酒。

忽必烈套著盔甲的手臂一把抓住阿景的貓爪,拉起她就往後院走。

“喂,幹什麼,你誰呀,忽先生,有沒有搞錯?喂。。。”她想大罵這個強盜,但一瞄到他長滿胡須還略顯委屈意態的臉就不得不把精力完全放在止住即將爆發的狂笑上,同時,她也對忽必烈有種特殊的感覺,是真的嗎,可是這樣,她反而更難閉上嘴了。

小漫也琢磨著其中的端倪,阿景怎麼停止了反抗呢,難道。。。。。。

後院也是精心設計施工的,不知道為什麼在寒冷的北國冬天,樹還會長得亭亭玉立,不知名的心形葉子隨風飄落,仿佛又回到了桃花飄落的感覺,回想起來,半年已經過去了啊。

忽必烈摘下厚重的頭套和一身行頭,露出影風成熟了許多卻依舊俊俏的臉,他一把拽掉阿景的麵具,“真夠重的了。”

她揭發了壓抑已久的狂笑,指著他的臉,“忽必烈?!哈哈哈。。。”

“你忍一忍吧,這是爺爺當年用的。”

“不過,好久不見了呢。”

“是啊。”影風的神情變得奇迷爾一樣深沉,她比半年前更加漂亮了,雖然這身貓的裝束隻能看見臉,但單單看臉她就已經足夠耀眼了,同樣白皙美麗的臉上那雙眼睛裏成熟和睿智的光芒更勝從前,雖然那標誌性深紫色的頭發和八麵玲瓏的身體都包裹在連體寬鬆絨毛衣服裏,那兩隻貓耳朵反而很可愛,不管什麼樣的她,都是完美的。

“你也在修行嗎?”她輕輕問。

“是啊。”他輕輕回答。

“別隻會說是啊。”

他笑了笑,兩個人都是輕輕的,隻過去了半年而已,那些浮躁都跑到哪去了呢,激動,很激動,不知該怎麼表達,像是闊別了好久,隻能這麼輕輕的問候,他也變了,不像以前那樣一臉輕鬆,不過這樣帶些深沉的笑臉仿佛更適合他呢,人總要成長的,他開始練無盡劍了吧,責任又加重了吧,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了吧,不過,有很多事情,都沒有變吧。

“見你現在這樣就好了,我的話,死也會撐下去的。”

她重錘他的頭,“白癡啊你,我還沒說死你說什麼。”

“你還是那麼暴力啊,我剛才險些以為你變溫柔了呢。”

“溫柔的話你這家夥就沒辦法振作啊,真是的。”他不是個普通的男孩,他要比普通男孩更早地成為一個男人,像男人一樣肩負,像男人一樣屹立不倒,因為。。。“別忘了,你可是天下第一啊。”

“現在。。。還不是呢,除了家族的壓力之外,我自己其實並沒有那麼期待。”

“不期待嗎?”她低下頭,“我可是很期待啊,你要知道,在某個地方,你永遠是天下第一的。”

他一瞬間明白了什麼,她所說的地方。。。柯南。。。他的眼睛又如以前一樣閃閃發光。

“糖人兒,吳均然到後院去了,我現在去時機是不是很好?”無瑕小聲對著微型麥克。

“除了錯過大會的頭彩,一切都很好,現在去吧,小心為上。”唐仁下達了命令。

影風抓住她的手,她抬起頭,距離越來越近,沒有比這更好的時機了吧,心形葉子翩翩起舞的時刻。。。吳均然很不識時務地突然鑽進這甜如蜜糖的氣氛,有些作用在外界的影響下,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小漫抬起無聊的身體向後院走去,嘴裏還嘟囔著,“真是小別勝新婚,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比武都開始了”之類的,眼前卻呈現出吳指揮官挺拔的背影。

忽必烈果然是影風啊,不過影風看著吳均然的神情並不像是第一次見麵,他們認識嗎?沒等多想,吳均然抽出身上的純鋼軟劍以不輸給阿景的輕功騰身向影風刺去。

不輸給的隻是半年前的天馬行空了,現在的她已經截然不同,她縱身一躍,快到難以用肉眼捕捉的速度駁回了這招。

“原來打的不是情,是架啊!”小漫感慨道,隨即加入了這場戲劇一樣的畫麵。

吳均然一陣神仙般地在天空中對抗飛腿,又一陣魔幻似的落下來對掌,完全看不到應接不暇的慌亂,反而讓人覺得他們三人根本沒使出實力。影風沒有參戰,隻是皺著眉頭,看著他們與那人以刺破萬物的豪氣在心形葉子營造的和諧中演繹矛與盾的故事。

天才就是天才,吳均然的武功是無從超越的,長戰下去也極難取勝,於是他們相繼收招。

“飛腿門和烽火教的秘技果然名不虛傳。”說著,他走到影風麵前,“見到你太興奮了,有生我的氣嗎?”

影風搖搖頭,“現在的我還是不在你麵前班門弄斧了,不過,總有一天,這場比試會繼續的。”

“那麼,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身後,無瑕壓著修煉的深厚內勁衝出來,以卓越的突擊吸引目標人物的注意,吳均然被高手的挑釁激起了雅興,純鋼軟劍的舞蹈使得空氣也為之歌唱,無瑕也是喜愛比武的人,這是個武者自由的角鬥場,不過作為經過嚴格訓練的神兵,她始終把本分記在心裏,唐仁在大廳聽著動向,大廳裏的比武也越發激烈了。

無瑕和吳均然正專於刀光劍影中,又是她犀利地一瞥,“歌冬!”然後立即收招。

“歌冬?”影風和吳均然異口同聲。

“喂喂,我不是歌冬。”阿景擺著手,怎麼又是這個人。

毓籬二話不說跑到後院,唐仁沒有手忙腳亂,他似乎察覺到了現場的一絲失控,他冷靜地注視著站在觀眾後方的假麵騎士,這個人神秘的可怕,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注意台上的比賽,仿佛那激烈的比試隻是一群小醜的叫囂,他似乎漫無目的,但又更像是別有用心。不出他所料,現場的空氣中仿佛出現漩渦一樣,人心開始恍惚,他憑著深厚的功底保持鎮定,窺到的則是假麵騎士與客邁拉的狠毒對視,他的眼睛有讓人著魔的可怕的光,但又有不屑與之糾纏的意圖。

擂台上的兩位英雄停止了比試,所有人,包括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廳裏其它地方切磋武藝的人們也都白癡似的捂著頭傻想,幾位道行高深的前輩雖說沒有被控製,可卻找不出力量的源頭,因為武林中從未有人見過這種招數,確切的說這是非同招數的,靠意念什麼的控製他人的超自然現象,隨時隨地,變幻莫測,無論邪教或是移魂大法什麼的都無可匹敵,這個假麵騎士,竟有這種能力。

唐仁不敢輕舉妄動,隻有經受過最艱苦的訓練,最具定力的人才,做出極快的反應,才能僥幸自控,在場幸存的多是內功深厚的前輩,唐仁腦海裏閃過將要發生的每一種可能,是思維太快了嗎,我被他發現了,他沒有回避假麵騎士的目光,退一萬步講,他畢竟有足以自保的功力,隻是情勢已不再掌控之中。

後院的高手們也感覺到了遠方的躁動,隻是無瑕死纏著跟歌冬長相相似的阿景不放,吳均然早就沒影了,阿景衝影風和小漫點了點頭,二人也前去大廳觀望心中的,也是世界的未解之謎。

剛移至大廳,小漫就察覺到異常,思緒仿佛在被人介入窺探一樣,不,還不止,甚至是奪走,腦子漸漸亂了起來,亂的空了許多,她大概沒想到第一次參加這盛事就與各路奇人不期而遇了,她提著內勁保持清醒,察覺到大廳的氣氛,大多數人都被控製了,內功深厚的人也都擱置與這股力量僵持著,這種鑽進腦子的奇怪東西似乎並不是某種強悍的內功,是武學,甚至科學領域也觸及不到的地方,難道說。。。。。。她腦子裏突然蹦出秦城的名字,除了他還有誰有這種本事,她第一次見識到這個人的強大,他並不是一個隻靠幻術殺人的簡單人物,不愧是麵具男看好的後輩,她目光開始快速移動,並以體內流竄的真氣感知力量的真正方向。

找到了!影風的進步簡直讓人害怕,他幾乎與小漫同時達到了目標,不過這個暫時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目標——穿著假麵騎士裝的神秘殺手。

就在他二人眼神集中於假麵披風的那一刻,情勢峰回路轉,發生了盤古揮斧般的劇變,所有人的思想鎖扣都瞬間解開,擂台上下的比武又繼續起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隻有那些保持住清醒意識的人存有剛剛的記憶,老者們表情凝重,小漫解開防線之後精神才恍惚起來。

“你這家夥在幹什麼?”客邁拉似乎很生氣,衝著假麵騎士失去了風度。

客邁拉就是斯貝古,她超不爽這種被擺弄的感覺,“可惡的家夥,閑著也是閑著,我先幹掉你。”她的招式無比凶猛。

阿景心急如焚,她無時無刻不想見見這位藏頭藏尾的秦城問個清楚,更何況遠方傳來的力量已經讓她大跌眼鏡了。可後院的三個女人亂成一團,演變成了心不在焉的戰爭,本來誰都無心戰鬥,可不知怎的,架愈打愈烈。

這不知通過什麼為介質控製人心的高手也算在比武大廳裏打響了頭炮。小漫怕斯貝古到後院對阿景不利,搶先攻上去,根本插不上手的影風暗道,“女人的戰爭好可怕。”

阿景、無瑕和毓籬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動起真格了,招式凶險,致命起來,一陽指蕩漾著塵埃,天山折梅手翻卷著沙浪,無瑕始終是最手軟的那個,阿景抓住空擋找尋脫身的機會,沒想到,指峰劃過她身體的同時,毓籬趁機繞到她身後騰起,抬手就是一掌,阿景也機敏地躍入天空運功出掌抵禦來襲,兩人相持著。突然,控製精神的力量重現於此,隻是比在大廳裏還要強烈,他的進攻一下子就控製了毫無防備的無瑕。

阿景的餘光感受到假麵騎士的掌對準自己,接下來,後背接收了一股強烈的內勁,又從掌心衝出,沒時間想他為什麼幫自己,隻能偏離手的角度並迅速閃身,以免真的傷害到這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她成功地躲開了,毓籬的掌氣便向假麵騎士逼去,在他化解這股意料之外的功力的同時,阿景衝上去揭下了他的麵罩。。。

望見他的臉,甚至不敢膽怯地囁喏出秦城的名字,她多希望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小漫就不會再繼續受傷。。。他緩緩地降落到地麵上,恍若一片天使的羽毛,連披風都被麵孔襯托得聖衣般明亮耀眼,心形葉子在他身邊舞蹈,宛如一群含羞的少女。

“為什麼是你。”阿景想起他從船上抱著罪犯跳海時讓人撕心裂肺的情景,想起小漫與聚傑相遇和神情恍惚說他沒死的情景,想起大家在死神手裏搶奪生命的情景。。。無法接受,更無可原諒,即便他有那樣銳美誘人的眼睛。

因為假死那次的任務就是殺了那個頭領並且消除掉警察的那個臨時身份,可是他無言以對,因為太喜歡眼前這個人,他在任務裏放了水,把原本可以省下來的時間用於追逐,作為一個小警察,像個傻瓜一樣,追在她身後,那時雖然什麼交集都沒有,他卻很快樂,而現在,他隻能低著頭,因為一切都是事實,原來在這種時候,他也會期盼奇跡。

唐仁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毓籬趕緊將剛被解除了控製的無瑕拽走。

阿景拉著秦城的領巾聲音有些顫抖,“你為什麼沒死?我們還以為。。。你知不知道小漫。。。為什麼要跟著king。。。”

秦城終於敢正視她,“你有假身份,我就不可以嗎,沒有用了,自然就可以毀掉。”

“所以都是在耍我們嘍,追了幾十公裏什麼的,那現在呢,是來殺我的?”

“我不會殺你的,老哥以為你死了,我會保護你。”

“老哥?你這樣叫他?他以為我死了?你說什麼,保護我?你在開玩笑嗎?”

他皺起眉頭的樣子比任何人都要深沉,“我從不開玩笑,你為什麼要背叛呢?”

“不背叛,像你一樣生活嗎,去殺人嗎,我做不到。”

“你不做,死的人就會少嗎,我們國家根本就沒有幹淨的政治,可老哥成功的話,就會改變了,到那時,麻木的國人就會清醒過來。”

她搖著頭,“他不是神,沒有製裁別人的權利。他做不到的。”

“做的到,你相信,回來重新站在他這邊,一切也會回到原點。”

她拚命向後退,“我不要,我不要再見到你,如果你是來策反的,就殺了我吧。”

秦城的身影消失在片片掉落的心形葉子中,小漫跑過來,“你沒事吧。”

影風跟著小漫走過來,彎下腰撿起地上閃光的金屬物件遞給阿景,“怎麼連口琴都掉了,弄丟的話拿什麼給我送葬啊。”

阿景現在沒心情打趣,獨自走開。

小漫撿起地上的麵罩,“他。。。剛剛來過了?”

阿景的心頓時懸了起來。

“你看到他臉了嗎,我們的推斷。。。是真的嗎?”

“沒。。。沒有,他簡直太快了。”她極力咬定。

唐仁眉頭深鎖,“無瑕,你怎麼搞的?”

“對不起。”無瑕已經恢複平靜,她已經可以確定那人不是歌冬了,“我會繼續行動的。”

“你和毓籬先從現在起一起行動吧。”唐仁對著麥克。

“是。”二人齊聲答道。

大會終於結束了,無瑕癱倒在飯店的套間裏,轉移住所也是未免遭到懷疑,身邊的耳麥傳來唐仁的讚賞,“幹得不錯,兩位。”

“先別忙著誇,趕緊找那筆錢吧,這餡可不禁煮啊。”無瑕道。

毓籬翻起行李,“不過無瑕你不要不相信女人的直覺,那個姓吳的看你的眼神絕對不一樣。”

“真的嗎?”唐仁問。

無瑕滿不在乎,“那更好,我更容易接近他了。”

耳麥中傳來嘟嘟聲。

“糖人兒,小糖人兒,喂,大指揮官,怎麼啦?”無瑕喊道。

毓籬的臉瞬間湊到她鼻尖,一副拿你是問的樣子,“愛稱都有了,什麼時候開始的?”看著無瑕欲蓋彌彰的笑容,心裏酸苦酸苦的。

“毓籬,你知道嗎,這屆神兵主席改選,提名裏竟然有他誒,如果能搞定吳均然,說不定。。。哈哈。”

“說不定,你能當主席夫人嗎?”

“跟那沒關係,不管怎樣我都想幫他的。”

她輾轉反側,夜不能寐,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莫毓籬,你還在逃避嗎。她並不自卑,因為她沒有什麼輸給無瑕,難道就讓自己的感情永遠石沉大海不見天日嗎,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神兵的教誨那麼深刻全麵,卻找不出處理感情的萬全之策。

神兵主席在遙遠的度假村寄來了“口諭”,內容大體就是給了唐仁一個調配令,雖然來的晚了些,但也確實解決了燃眉之急,調查得知,那筆駭人聽聞的巨額款項已經被分成幾個個體隱居山林,不過那些錢彙入中國分部的時候隻能以美金的形式取出,因此要取出這麼大量的美金或將那麼大筆的美金兌換成人民幣的話一定會引人注目的,其中一筆近來有點按捺不住,妄圖顯山露水,所有的垂涎欲滴者都在蠢蠢欲動,因為隻要握住這個頭緒,便可捉襟見肘,令人尖叫的財富不就指日可待了。

從黃昏到清晨,唐仁都與小組商討案情。最新消息,吳均然雇了殺手,大概是準備去追問一個牽扯人,也就是兌換的人錢的下落並殺人滅口,大家圍繞著這個話題尋找起入口。

“我已經為無瑕製造了殺手身份,情報部還要把新派任的幾個臥底妥善安頓。不過我們每一步都要做好失敗的準備,一定要保證人員的安全。”唐仁關掉投影儀,討論終於暫時告一段落。

大家走出會議室的時候,總後勤部趙部長手下最猖狂的膀大腰圓的財政部部長湊到唐仁身邊,“唉,有人還真把自己當未來神兵主席,獨當一麵呢。”

唐仁笑了笑,這樣的挑釁在總部也並不少見,“我從沒這樣想,不過你這樣想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呢。”

“你。。。哼,我也是的,算我多嘴了,反正我們趙部長在,你也不可能有希望。”

唐仁歎了口氣,“是啊,比起趙部長,我實在太不愛惜身體了。”

趙部長手下帶著一臉怨怒離開,大家笑過後也繼續起自己的工作。

埋伏,當然要選在暗潮凶險的夜間,單從房子來看,這個牽扯人真不像是分到了巨款的。

不久,殺手出現了。

神兵悄悄跟近,趁其不備一舉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