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一聽馬上就大喊起來:“救命啊!”
那聲音簡直尖利到能把房頂都刺穿,保鏢馬上捂住她的嘴連楊帆一起拖進房間裏。
“剛剛會不會被人聽見了?”我真是擔心,綁架可是犯法的,要是被人發現,真是大條了。
“別怕,不會有事,我去開門。”
他抬腿往外走,我開了電視帶著孩子坐到沙發上,心裏忐忑的七上八下,都演練好了待會兒要怎麼圓謊應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
秦深在門眼傷看了一下,回頭說:“是姨父姨母。”
我一聽,立刻就鬆了口氣,帶著兩個孩子走過去。
秦深一把拉開了門:“姨父,姨母。”
“誒,我聽見你們回來的動靜就來看看,剛才怎麼隱隱聽見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沒什麼人,是電視的聲音。”我出口解釋。
“哦,原來是這樣。”易琳信了,說:“那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過來給你們做早餐。”
我趕緊搖頭:“不用了姨母,我們自己可以的。”
說完,就見易琳的眼睛紅了。
“你們就當是給我個機會贖罪吧,媛媛之所以對你們做錯事,都是被我給慣的,都是我的錯……你們讓我為你們做點事,我這心裏也能舒服些。”
秦深看著易琳,眼神幽深似寒潭。
我考慮了下,點頭:“好,那就麻煩姨母了。”
易琳是秦深很重要的親人,芥蒂能消除當然是更好。
“好好,那就說定了,我明天早上就過來。”易琳一副喜極而泣的模樣。
“嗯,姨父姨母慢走。”
秦深也沒說話,轉身往裏走,看來也是默認我的做法的。
叫了外賣來吃了,陪著兩孩子玩了一會兒,上樓睡覺。
愛然最近獨立的很,到睡覺時間就自己洗漱然後上、床去睡,都不用我照顧,看著她躺到床上,給她拉好被子關上門回了房間。
秦深剛從浴室裏洗完澡出來,上身光羅著,下身就圍著一塊浴巾。
我瞬間就心跳加速了,兩隻眼睛有些控製不住的往他身上盯,他抓著頭發甩了一下頭,那動作神態簡直性、感到了極點!
突然,他的目光直直的向我看了過來,我心虛的趕緊低頭。
“過來……”
他突然喊了我一聲,我抬頭,見他在對我勾手指。
叫小狗呢勾手指……
屁顛屁顛的走過去,問:“幹什麼?”
他伸手一把將我攬進懷裏,說:“你不是想看麼,湊近點我讓你看個夠。”
“誰,誰想看了?”我心虛的不行。
“不誠實,都老夫老妻的,還有什麼可害臊?”他說著把頭埋到我頸間,呼呼的對我吐熱氣。
“哎呀癢!放開了,我要去洗澡。”
“我幫你洗。”
“不用,我又不是沒手。”我趕緊狂搖頭。
他直接攔腰就把我抱了起來:“這是我疼你的方式,不要拒絕。”
……
洗澡到底成了混戰,戰到一缸水都快冷了才出來。
第二天我們下樓的時候,易琳已經把早餐做好了,還給秦深熬了碗中藥。
秦深看著那碗中藥皺了眉頭。
“阿深這種藥是養胃的,你得堅持喝上兩個月,雖然有點難喝,但為了身體好你就忍忍吧。”
“是啊老公,姨母的一份心意,你可不要浪費。”
這藥可是好的,之前我跟易琳要了藥方子給顧清揚看過,顧清揚說這方子確實是個養胃的好方子,有人參鹿茸穿山甲等名貴中藥,讓秦深堅持服用,西藥治療中藥養護,雙管齊下能達到很好的治療效果。
我也敦促,秦深這才皺著眉頭把拿碗藥喝了。
“好了,吃早餐了。”聶萬生笑道。
這一大家子沒有勾心鬥角和和睦睦圍坐在一起吃飯,感覺還是挺好的。
吃著,聶萬生道:“我現在腿成了這樣,也不能再回去工作了,我打算把美國的房產車子都處理了,在中國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