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心髒狠狠往下沉,炎炎這是又陷入了另外的囹吾中!
身體冷的發抖,又是誰做的?一個女人?是我什麼時候招惹下的仇家還是秦深惹的爛桃花?
她買走孩子又藏匿起來,到底是想幹什麼?
我拚命的在腦子裏搜索,但我該死的失憶了,我想破腦袋也什麼都想不到……
外麵杜成問:“那深哥你覺的那女人會是什麼人?”
秦深蹙眉想了半晌,搖頭:“我不知道,這像是顧喬的手筆,但顧喬分明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不可能是顧喬。”杜成也道。
說著他抬了下頭,看見我,驚呼:“嫂子!”
秦深抬頭看見我,眼神閃了閃,走過來。
“走吧,我們回去吃飯。”他還沒開口,我先說了。
他眼裏閃過驚訝,拉著我的手往裏走。
我坐在座位上,大口吃菜大口吃飯,我要吃多點,才能有力氣跟那些總是陷害我們的人爭鬥,才有力氣跟死老天抗衡。
吃的太快,直接就噎住了。
“咳咳……”
秦深趕緊端了杯水給握:“你慢點,別吃那麼快。”
我灌了半杯水進去才終於緩過來了,給秦深夾了菜說:“你也快吃,多吃點。”
秦深沉默的看了我一會兒,低頭吃飯。
一時斷了線索,案件的進展就這麼戛然而止了,杜成身為警局副局長公務在身,也不能就吊在我們這一樁案子上,秦深就讓他先回深市,我們就繼續留在聊城。
倪清也帶著她女兒倪蕊一起跟著杜成回深市去了,杜成給她們介紹的那位專家就在深市,杜成已經給她聯係好,母女兩去到就可以就醫。
買走炎炎那女人可能還在聊城,我和秦深就每天開著車帶著愛然滿大街小巷的找,還有周圍的村莊集鎮,一處都沒放過,就這麼找了一個星期,心情一天比一天晦暗,一天比一天絕望……
這期間,我的例假也是一直沒停,每天流血身體真是虛的不行,要不是有找回炎炎的信念支撐著我,我恐怕是已經倒下了。
“老婆,我們回去吧。”
這天在街上尋找的時候,秦深突然對我道。
“回去?為什麼?炎炎都還沒找到,我們怎麼能回去?”
這些日子我每天都在想我和孩子在台北時相依為命時候的幸福日子,炎炎從小就那麼可愛伶俐,簡直就是個小天使!
那時候的日子多幸福快樂,雖然清平辛苦,但多麼寶貴!
“秦深,如果你隻是個普通人,我們就不會遇到這麼多事,孩子們也就不用遭受那麼多磨難了吧?”
我看著他,有些麻木的說。
他眼裏閃過落寞和傷痛,沒有說話。
我突然才意識到我這話對他有些殘忍,但這點殘忍又怎麼比得上對兩個孩子的虧欠?
愛然從小到大簡直就是闖鬼門關一樣的經曆生死沉浮,炎炎也是從小就跟著我到處顛沛流離,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的結合太讓人嫉妒,我真情願秦深就是個普通人,我們為了柴米油鹽奔忙庸碌,但孩子至少可以平安快樂的長大。
許久,他說了一句:“你累了,回酒店歇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