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笑,說;“說明顧翊和佳佳真有母子緣分。”
佳佳對孩子好孩子才會依賴她,我哥找到佳佳,也是他的幸運。
回到家裏,秦深珍而重之的把那副畫掛到了臥室正中的牆上,我用擰幹的抹布把畫框仔細擦拭了一遍。
“我去書房看點資料。”
他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心裏想必焦灼的很,母親在每個子女的心目中都是至關重要的,更別提秦深失去易容那麼多年又重新找回。
失而複得,更是寶貴。
我做好飯去叫他,他正在電腦上看以前他和易容的合照,母子兩笑的滿臉幸福,如果易容沒死,秦深一定是個陽光開朗更加魅力無雙的人。
但願那個小鳳真的就是易容,那秦深最大的痛就可以放下了。
晚上十點多,杜成來了電話:“找到十一個叫趙能光的人,我把相片和資料發過來讓你辨認。”
“好。”
杜成馬上就把照片發過來了,可是,那十一個人當中並沒有我們要找的趙能光。
秦深的臉色陰鬱的要死,我道:“會不會是我們把他的名字理解錯了?或是吳全聽錯了?”
“我去找杜成做個人像模擬,明天再去興福街找。”秦深道。
我點頭,也覺得這辦法可行,名字會搞錯,樣子總能有人認識。
秦深自己出去,直到夜裏一點多才回來,洗漱過鑽進被窩抱住我,很快就呼吸輕盈。
我轉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才放心的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們先把炎炎送去學校,又把愛然送到我哥那兒,然後就開車去興福街。
大早上菜市正忙碌,我們拿著趙能光和小鳳的畫像逐一問那些攤主,問到中間一家賣幹貨的老板娘,她眨了下眼,說:“這不老廣嗎?”
廣?難道我們找的趙能光其實是叫趙能廣?一聲和三聲的區別,真是天翻地覆!
“您知道他在哪兒嗎?”
側過身指指前麵,說:“他在前麵放了個紅色燈箱那巷子拐進去兩百米地方賣炒貨呢,他那個瘋女人應該也在,剛剛我還見他牽著她來買早餐呢。”
我和秦深簡直激動的不行,給那老板娘道了謝,步伐飛快的往那個巷子去。
一拐進巷子,就看見了一個炒貨攤子,攤子後麵站著個穿黑色汗衫的男人,真是我們要找的趙能廣。
我們幾乎是跑到那攤子前,可是,並沒有看見小鳳。
“您要買點兒什麼?”
趙能廣抬頭看見我們,錯愕:“秦先生秦太太,你們……”
“我找她。”秦深直接把小鳳的畫像亮了出來。
“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妻子確認,能讓我們見見她嗎?”我跟他解釋。
趙能廣愣了愣,點頭:“我怕她亂跑,把她關在家裏了,我家就在這後麵,你們二位跟我走吧。”
他讓旁邊一個買炸串的小販幫他看著點攤子,帶我們往巷子深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