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簡直是肩並肩……
我心裏馬上就很不舒服,那感覺就好像被毛毛蟲給蟄了下似的又疼又癢,秦深可從沒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跟異性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
但想想他應該是無意的,我壓下心裏的不痛快,進去。
“老公我回來了。”
我故意喊的聲音有些大,易容突然就抖了一下然後皺著臉喊疼。
秦深回頭慍怒的看了我一眼,聲音有些發冷道:“快去拿醫藥包來,媽的腳被剪開了。”
他的眼神讓我心裏像是紮了根針,但看到易容腳趾頭上的一滴血珠時,心裏的難受頓時就瓦解變成了愧疚和抱歉,原來他跟趙思思挨著是在給易容剪腳趾甲,卻因為我那聲喊驚動了易容以至於弄傷了她的腳。
趕緊放下東西小跑回去拿了醫藥包要給易容處理,但她啊啊的叫著不讓我靠近,趙思思道:“給我吧。”
她拿過醫藥包,輕聲哄著易容,小心翼翼的給她用碘伏消了毒又用OK繃包上,秦深緊蹙的眉頭鬆開,微微笑著對趙思思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我,她也是我媽。”趙思思宛然一笑,麵容俏麗又風情。
我心裏不知為啥別扭的很,上前想跟易容套套近乎,但她馬上就抗拒的叫我走開,秦深和趙思思又是一番哄,我感覺自己就像個無從插足的局外人,說了句去接兩個孩子,離開。
先去顧家接愛然,然後再去學校接炎炎。
一路上心情堵的不行,到了顧家,佳佳看我表情不對,問我怎麼了?
我很想跟佳佳傾訴一番,但想想這種捕風捉影雞毛蒜皮的事兒,還是沒必要說了。
就道:“沒事,就是這兩天奔忙的有些累了。”
佳佳馬上說:“你可得多注意身體,毒才剛解你身體還虛呢,不能這麼勞累。”
我鼻子一酸,點頭:“嗯,我知道了,你也多注意身體,我先帶孩子走了。”
出去心裏忍不住的吐槽:果然還是自己親人最靠得住,秦深現在根本就是有了媽就忘了媳婦了,心裏眼裏就隻有易容。
從顧家開車過去接炎炎,有段路特別的堵,到學校校門口已經隻剩下炎炎一個人了、。
“兒子對不起,媽媽來晚了。”
炎炎搖頭:“沒事兒,我剛好把作業做完了。”
“兒子真乖!”
我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帶著兩孩子上車。
“顧然!”
突然聽見陳晉南渾厚的男中音,我一時還以為是幻聽了。
回頭一看,真是他。
陳晉南走到我麵前看著我心疼道:“兩三個月沒見,你怎麼瘦成這樣了?”
“現在不就流行骨感美嗎?”我開玩笑的回了一句,說:“我上個月大病了一場,不過已經好了,我趕著回家做飯,就不跟你多說了。”、
車子開出去老遠,還看見陳晉南站在路邊遠遠看著我們車子的方向。
我們在小區樓下買了許多菜提著回家,把菜放好淘了米燜上,去對麵敲門。
結果敲了半天都沒人開,我嘀咕著自己開了門進去,隻見家裏根本就空無一人。
心情一下就涼到了極點,打電話給秦深問他們在哪兒,他說:“媽吵著肚子餓,我們就帶她先出來吃飯了,我給你發了短信的,你沒看見?”
短信?
我拿下手機滑了屏幕看,是有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