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夏這才感覺自己體內的屏障好像消失了,和草木之間的聯係進一步加深。
周鋒看到元夏周身突破的動靜,衝著徐才流和任茶兩個人擺擺手,“你們兩個人站得遠一些。”
然後打量了一眼徐才流,“你也不要過於羨慕,你的機緣還未到,至於你。”
伸手指了一下任茶,然後在他略含期待的目光中搖了搖頭,“最基本的鍛煉沒有結束,明天起20圈。”
周鋒是不用擔心把任茶給操練壞的,畢竟在元夏這裏有藥草滋補,自然不會讓他們身體受損。
徹底動用了一次靈力,周鋒一時之間無法恢複正常,也不敢回家,免得在周博雄麵前露了餡。
過了三天回到家裏的時候,感覺家中的氣氛有些不大對。
雖然家裏沒人,可是周鋒本能感覺,周博雄這兩天在家裏呆的時間甚少。
周圍的治安有黃毛給他們打下手,應該不是公務繁忙的原因。
略作思考便把電話打到黃毛那裏,“這兩天我父親身邊有沒有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黃毛接到周鋒電話的時候一陣膽戰心驚,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歎了一口氣,“伯父之前威脅過我們,不讓我們跟你說。”
周鋒聽到黃毛這麼說就知道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所以臉色突然變得很差,“你們是不是忘了到底誰是你們的老大?”
黃毛自然又是一陣告饒,“是因為伯父那裏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好像被人舉報了。”
聽到黃毛的這番話之後,周鋒猶豫了一會,這才搖了搖頭,“舉報他什麼?”
黃毛那邊傳來一陣翻看資料的聲音,“是被人實名舉報的,是副所長步高義說他玩忽職守,任人唯親。”
然後緊接著黃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們都知道伯父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們也一直在搜集相關的資料。”
周鋒猶豫了一會兒,“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如果再敢對我有隱瞞,也沒必要繼續存在了。”
來不及收拾自己,把手裏的東西放下之後,立馬趕到了派出所。
等見到周博雄的時候才發現他臉色滄桑,就連胡子也沒有整理過。
周鋒突然皺起眉頭,“爸。”
周博雄看了周鋒的神後,神色有一瞬間的慌張,“你怎麼過來啊?”
周鋒搖了搖頭,“有事情就要給我打電話,自己一個人擔著又能算什麼,再說了,你有沒有玩忽職守和任人唯親,你自己不知道嗎?難道還怕別人調查嗎?”
周博雄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尷尬,過了一會之後才歎了一口氣,“可是小步他,他不是這樣的人,我知道他有難處。”
周鋒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管是不是這樣的人,顯然他說謊了,還空口無憑的誣賴別人,難道你還要對他容忍嗎?”
周博雄搖了搖頭,“我帶了他們這麼多年,是親手把他從基層提拔起來的,他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周鋒略作猶豫,把電話給黃毛打了過去,“跟蹤步高義,看一下他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然後在周博雄的房間裏找了個座椅坐了下去,“我就在這裏和你一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