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換女人了?”
而身後的安米從廚桌前站起身,望著站在門口與司馬浩天說話的男人。她輕輕地閉上雙眼,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不那根本算不上酒,更加算不上是一般的酒。
汪一洋看著司馬浩天身後的女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感覺她站立的位置還挺遠的,可是一下子卻變成了幾步,而且他根本就不有見到她移動過步子。他抬起手揉了揉雙眼,不太敢相信,等到他再次看她的時候,她已經站立在他的麵前。
汪一洋不禁後退了兩步,司馬浩天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看著汪一洋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汪一洋在司馬浩天的眼中一向不是懦弱膽小的人,不僅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的驚慌,甚至他還後退了兩步。聽見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家有鬼。”
然後伸出手指向了司馬浩天的身後,司馬浩天回頭看到站立在他旁邊的安米,他心中也微微一驚,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安米竟然站立在他的身後。
他回頭看著安米說道:“你嚇到我同事了。”
“他是你同事?也是警察嗎?”安米眯著雙眸看著刻意保持鎮定的男人,他的容貌竟然與司馬浩天不分上下,個頭也比司馬浩天高出一些,模樣看起來比司馬浩天小了一點。隻不過全身上下有一種讓人難以親近的感覺。
“安米,你們不是見過嗎?”
司馬浩天微微一怔,轉過頭看著皺著眉頭的汪一洋。
“你怎麼回事,嚇成這個樣子。”
汪一洋搖了搖頭,終於回過神來。而此時安米默默地點了點頭,小聲地說道:“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你沒事吧。”
“我沒事,剛才是我眼花了嗎?突然看你飄了過來,以為見到鬼了。”
“可能是燈晃著吧。”
安米說著,嘴角揚起一抹淡淡地笑。而此時她站在汪一洋的身邊能夠清楚地聞到他身體上散發著的味道,的確是忘憂酒。
她不會搞錯的,當年如若不是這個酒,她的母親絕對不會被灌醉失去了法力。更不會被莫家的人所困。如若不是當年為了救她,母親也不會死於非命。
她不動生聲地說著,而此時汪一洋已經跟隨著司馬浩天的腳步來到餐廳旁,看到一桌子的菜,他一臉驚訝地說道:“老大,別告訴我這一桌子的菜是你做的。”
汪一洋說著不禁咽了咽口水,而司馬浩天轉身走向廚房又填了一副碗筷,指了指椅子說道:“大少爺如果不嫌棄就嚐臉吃一點唄。”
汪一洋毫不客氣地接過司馬浩天遞給他的碗筷,坐在了司馬浩天的身側,安米的對麵。夾著一塊紅燒肉丟到了嘴裏。
然後說道:“不錯呀,雖然這肉有點冷了,但是口味不錯呀。和我媽的手藝有的一拚。”
而此時卻坐在桌上的兩人都未發現此時的安米正用一雙淩厲的眼神緊緊地凝視著坐在她對麵汪一洋的身上。
雖然她隻見過汪一洋一麵,還是報道的時候。她並不會把不在意的人記住,而此時此刻他出現在這裏的時刻,聞到他身上的那股味道,她甚至想要親手殺了他。雖然他不是當年那個害了她母親的人,但是他們之間一定有關係,因為忘憂酒不是凡人能夠隨隨便便可以得到手的。
連司馬浩天都稱他為少爺看來他有著特殊的身份與地位。
“你進來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安米收起眼中的殺恨,輕輕地閉上雙眼,用鼻子嗅了嗅。那股味道還環繞在四周,久久不曾散去。
“是你媽釀的櫻花酒吧。”
司馬浩天回想到那個酒的味道,也久久不能忘懷。他抬起雙眸看著汪一洋帶著不悅的口吻說道:“你小子來我家真是挑對了時間呀。怎麼也不知道帶上兩瓶酒。”
汪一洋嘴巴裏包著飯,一邊說道:“下次帶給你,今天出來一時間給忘記了。這酒我媽說釀起來費勁,所以都不輕易給別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