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我隨口道。
看來,當初的那個說是女秘書的那個,一定是楊坤發的人,她當時攔截著我,不像讓我出去,也必定是想著以我為人質,趁機打擊南毅。
罷了罷了,很多事情都已經過去,我也沒有必要再執著了。
到達海天別苑已經是徹底暗夜,我大腦昏昏沉沉的就隻想睡覺,好在楠楠也很失去,並沒有什麼哭鬧行為。
我懶得洗澡,脫掉外套,趴在床上就沉沉的睡去。
隱約之中,我感覺到有人把我抱起。
那熟悉的溫度,熟悉的薄荷味道,讓我永遠都不會心生排斥。
我沉著眼睛:“南毅,你去看看楠楠,楠楠睡著了沒有?”
“她剛喝完奶,睡的好好的。”
洗手間裏的玻璃門被推開,南毅冰涼的手指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他道:“洗個澡,人會清爽一些。”
我半是含糊的嗯了一聲。
到不知是現在臉皮厚了,導致現在不那麼害羞,還是因為十幾小時的飛機讓我感覺到不舒服的緣故,總之我現在麵對南毅的繞指柔是沒有一點抗拒。
身體,漸漸被水淹沒。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當我躺在著溫潤的水中的時候,大腦裏的疲憊就感覺全部一掃而空。
果真是,溫熱溫熱的水,能夠讓人感覺清爽。
但我還是不想打開眼睛,我問起南毅有關箋初的事情,開口道:“你之前告訴我,箋金武是被箋初殺死的,那箋初怎麼殺死他的?”
沐浴露被南毅塗抹在我的手臂上,他拿著毛巾細細的摩挲著,聲音聽著很是溫柔:“在箋初殺死打掃海天別苑那個保姆的時候,她的大腦就開始有了精神病,極度的害怕,讓她總是以為保姆會化成鬼殺死她。”
“後來,高姿均也被她殺死了,高姿均的死,讓她的精神更加有了問題,於是她變得易怒,與以往不一樣。”
我打斷南毅道:“箋初為什麼要殺死高姿均?”
“有兩個原因,一是箋初想利用高姿均的死,誘使我去美國。二是高姿均在你之前承諾過,我娶的妻子是她。”
我哦了一聲,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聽著南毅說。
“而導致箋初殺死箋金武的原因除了是箋初精神病發作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
南毅頓了頓,他輕輕的摸著我的臉頰,開口道:“還有一個原因是,箋初在幼童的時候就被箋金武給睡過。”
“不是吧?”我睜開眼睛,恰好就對上南毅挽著我的深邃眼眸,我咬了咬嘴唇道:“箋金武竟然會做那麼畜生的事情?”
南毅淡淡道:“小初,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也不要太在意許多。”
我點了點頭,卻在心裏對箋初衍生了一種同情與憐憫的想法。
難怪箋初那麼怕九州。
九州曾經對我說過,他說箋初怕他的緣故是因為他奪了箋初的第一次。
但現在聽南毅說的,我猜想著,箋初並非是怕九州奪她第一次的緣故,她怕的是,九州碰了她,讓她想到她在幼童時候受到了箋金武的侵犯。
有些人呐,外表看起來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她高傲起來的頭顱下隱藏的是多少外人所不知道的汙垢。
誠如是;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