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民直勾勾盯著食物,一臉饞得厲害。
他甚至看到有司機模樣的人,手上拿著根華子!
他之前多得是,現在是省著才來一口!
白輕舟冷悠悠笑了:“我們正準備吃東西,你也一起嗎?”
呂安民特別想應下來,趟開來吃個痛快,但還沒忘今晚的重要任務。
他道:“白隊長,我們煮了吃的,我是特意來邀請你過去吃的。車庫裏麵人多,你也不能好好休息,我們樓上有空的臥室,你可以好好休息一晚。”
白輕舟笑了,“可以。”
王平王強馬上提醒,想要跟上,白輕舟搖搖頭。
呂安民趕緊帶著她回鐵別墅。
這些隊員,有的肌肉強壯,有的眼神犀利,總讓他膽戰心驚的。
白輕舟身形纖細,又是女孩子,她的威脅程度比較低。
回到別墅,呂安民娘拎著個塑料袋子迎了上來,一向垮著的臉擠出幾絲笑來,顯得十分勉強,卻又極其討好。
她對白輕舟道:“白隊長啊,你真是我們鎮上最美麗的姑娘,我們都喜歡你。”
“累了一天餓了吧?這半袋土豆,可難得了,是阿姨專門給你的隊員們吃的,拿著,別客氣。”
呂安民瞧了一眼芽都冒出來的土豆,想到人家的夥食,大感尷尬難堪。
他大聲道:“媽~!白隊長可厲害了,他們有吃得,這土豆都發芽了,還是扔了吧。都給你說別那麼節省了。”
他說著,抓過土豆扔了出去。仿佛證明給白輕舟看一樣。
呂安民娘臉上一抽搐。
心疼。
這削一削,怎麼不能給別人吃了?
保姆和他兒子不也吃得好好得?
而且,不是商量好的嗎?
白輕舟雙手揣兜裏,臉上一副沒把呂安民娘當回事的表情。
呂安民娘胸口一堵,道:“白隊長,這個時候都得節約,你說是不是啊?我們家安民啊,他就是大手大腳慣了,你以後可得好好管著他。”
“管他?那不是他媽的事麼。所以,他媽去的早?你是呂主任的……奶娘?”白輕舟一臉真誠。
呂安民娘被噎住,差點吐血。
呂安民趕緊道:“這是我媽,我親媽。白隊長開玩笑了。”
白輕舟笑眯眯,“哦。那呂主任從小到大,被教養得還挺有口碑的呢。”
呂安民娘臉上一陣扭曲。
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罵她?
呂安民連忙解圍,引著白輕舟往餐桌走,一邊嚷道:“搞快點兒啊姐!餓了。”
剛才兩人說話的時間太久,他媽那性子,一定記仇。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竟敢諷刺他媽,他今晚饒不了她!
他小心地從櫃子裏麵取出那兩支紅酒,給白輕舟一杯。
沒過多久,他姐姐趕忙端上來三碗麵,放好了筷子。再去忙活。
呂安民把他老娘扶到桌上。
白輕舟瞧著麵前的麵:陽春三月天,泡在濃濃泡麵油包裏。
不過,此時她心中掠過一絲奇異的感覺。
倒跟當時呂安民竊喜時的感覺很像。
雖然,微弱。
但是,似乎是一種提醒。
提醒:小心。
難道,這就是那個,精神感知力量?
白輕舟決定保持觀察。
“白隊長,吃啊,別客氣。”呂安民娘摸起筷子,“還是白隊長懂規矩。知道上桌子的禮數。我看到你就喜歡得不得了。”
白輕舟撇撇嘴,“呂主任,你們晚上就吃這個?我沒有別得意思,隻是真得,吃不了。”
呂安民作為鎮上最厲害的小輩,從來隻有裝杯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麵刺之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