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喬婉娩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站在她身旁的肖紫衿及時側身微抱住她,給予她安慰。
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沒說什麼 畢竟這李相夷都死了十年了,這肖紫衿也守了她十年之久。
笛飛聲幽幽的聲音在李蓮花耳邊響起,“我還以為喬婉娩她是你的女人。”
李蓮花聲音不緊不慢,“喬姑娘她隻屬於她自己。”
笛飛聲幸災樂禍,“也是,要是被那女的知道,你可就沒啥好日子過了。”
即使隻是見過一麵,笛飛聲也知道風清語是個什麼性子的人,她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
李蓮花:“……”
這時方多病激動的拍了拍李蓮花的肩膀,“你們快看,真的是少師劍啊。”
李蓮花跟笛飛聲抬頭望去,高台上肖紫衿已經掀開了用紅布遮蓋住的少師劍,少師劍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是那樣的莊嚴威嚴,宛如一座巍峨挺拔的山嶽。
方多病語氣充滿對那時的向往,“據說當年李相夷為了博得江湖第一美人喬婉娩的一笑,在劍柄上係了丈許紅綢,在揚州江山笑屋頂練了一套醉如狂三十六劍,引得萬人空巷,據說爭相圍觀者無數,隻為目睹那紅綢一劍。”
方多病:“今日,你們倆也算是長了見識了,隻可惜小魚兒沒來。”
李蓮花對此表現淡淡的,“少時還真是行事誇張些啊。”
笛飛聲也噗嗤一聲,嘲笑般,“是啊,竟然這般招搖,也不知這新人會如何。”
沒錯,他就是想看戲。
李蓮花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幸好小魚兒不在這。
方多病冷哼一聲,“你們就是純純的嫉妒。”
他不跟這兩個沒見識的人計較,一天到晚就知道詆毀李相夷,不知道的還以為李相夷把他們怎麼了似的。
待比武開始後,方多病一馬當先的飛先上去。
笛飛聲杵了杵李蓮花的肩膀,“你還不去拿回你的少師劍?”
李蓮花:“誰的?這李相夷十年前便死了。”
笛飛聲囂張的一笑,“怎麼,輸給我就那麼放不下啊。”
李蓮花淺笑一聲沒在意,“對了阿飛,你的刀叫什麼名?”
笛飛聲言簡意賅,“刀。”
李蓮花疑惑的抬眸望向他,沒聽懂。
笛飛聲:“就叫刀。”
李蓮花:“你不起個名嗎?”
笛飛聲瞟了他一眼,“刀就是刀,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最後還不是讓別人放在那當圍觀品。
李蓮花摸了摸鼻子,沒再說話。
等燃香即將灰燼之時,笛飛聲一把將李蓮花給推了上去,李蓮花手快的順了一把麵具戴在臉上。
方多病一臉懵的被推下台,看著台上拿著紅綢花的李蓮花,又看了眼燃香,一臉驚喜。
方多病:“李蓮花,你走的是什麼狗屎運啊,竟然被你拿到了這試展少師劍的機會。”
他還以為他們真不稀罕呢,沒想到這李蓮花嘴上說的厲害,但身體還是蠻誠實的,那他就把機會讓給他了。
李蓮花隻是對方多病笑了笑,他能說他其實沒想要上來的嗎。
紀漢佛:“閣下看著不像是四顧門的故友,敢問尊姓大名啊?”
李蓮花:“李…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