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語此刻憤怒到了極致,沒有理智,很多髒話到了嘴邊就要脫口而出時,突然意識到看到他那張臉,也說不出什麼侮辱他的話。
隻是憤憤不平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才認輸般挪開視線,她認輸了,難受的閉了下眼睛,對地上的暗衛說,“我們走。”
說完不理會身後的事轉身,直直的帶著暗衛烏壓壓的走了。
紀漢佛不滿意李蓮花這個決定,怎麼能就這樣放她走了,他們方才差點就沒命了。
紀漢佛:“門主,不能就這樣放他們走,這樣…”
百川院眾人附和著,畢竟這可是關乎他們自己的性命啊,“是啊門主,不能放過她。”
喬婉娩期期艾艾的望著他,“相夷…”
麵對眾人的指責,李蓮花隻覺得很沒趣,“我不是你們的門主,李相夷早在十年前便死了。”
說完便走過去扶起方多病,卻不想被方多病一手拂開他的手,不讓他碰到自己。
方多病滿臉的難以接受,“你是李相夷?!”
李蓮花苦笑,“我…”
方多病自我嘲諷,“是了,我可真傻,你怎麼會不是呢,嗬,沒想到你李相夷是如此之人。”
說完自己按著傷口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也不知道小魚兒會不會對天機堂下手。
李蓮花落寞的望著方多病的遠去背影,不免有些感傷,眼眶濕潤微紅發酸,看來這次是真的都走了,小魚兒走了,方小寶也走了。
突然這陣子被抑製住的碧茶之毒翻湧而上,他強忍住疼痛,吐血的衝動,讓笛飛聲趕緊帶他走,他現在不想跟那些人待在一起。
笛飛聲二話不說抱起他就往無了大師的禪房走去。
喬婉娩見狀急忙跟上。
留下百川院眾人麵麵相覷,“門主這是怎麼啦?”
大家很疑惑但還是跟上去,畢竟可是四顧門門主李相夷啊,此次前來參加賞劍大會的江湖人士,都覺得這次來的值了。
相信從今日起,這李相夷重出江湖的消息很快便能傳遍大江南北。
無了大師好不容易為其重新將碧茶之毒壓製下去,才疑惑的望向眾人。
無了大師:“這是發生什麼了?這李施主怎麼會動用內力?”
好不容易這碧茶之毒被壓製住,還有個幾年的生命,這下可真是回到解放前了,白搞了。
而且這百川院的人和許多江湖人士怎會出現在這?!難不成他們認出李施主的身份了?
顯然在普度寺弟子禪房院子中發生如此大的事,無了大師還不知道,隻能說,那些佛門弟子是真勤業啊,可謂是一心隻讀聖經書,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喬婉娩滿臉憂愁善感的望著無了大師,“大師,相夷這是怎麼啦?還有這相夷還活著的事,為何大師從沒說過?!”
此話隱隱有些像是在指責他。
石水性子急,沒聽懂,或者說是太過於擔心李相夷沒注意,“對啊,大師,門主這是怎麼啦?”
無了大師沉默片刻,“這你們都知道他是誰了?”
喬婉娩輕輕的點點頭,“是,可否請大師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