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裏再不情願,她還是磨磨蹭蹭的過去了。
禮貌敲門後,葉子月垂眸斂下眼中所有情緒,脆聲問道,“厲總,您找我有什麼嗎?”
這聲疏離的厲總,叫得他很是不爽。
一開始,他不滿她叫他厲北言,而再被叫慣後,他發覺自己很討厭這個稱呼。
“叫我厲北言。”他不悅吩咐道。
語氣不容置喙。
葉子月表情不變,“我隻是一個小秘書,不敢隨意稱呼您的大名。”
這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語氣讓厲北言胸腔都快氣炸了!
“你之前一口一個厲北言叫得順口極了,我沒察覺到你不敢!”
葉子月低著頭,並未與他對視,平靜道,“那是以前我不懂事,希望您能原諒我,以後都不會了。”
麵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女人,厲北言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半晌,他才神情僵硬的解釋,“昨晚旺仔溺水讓我喪失了理智,我又太相信厲家傭人,誤會你了。”
男人淡如水色的薄唇動了動,他的驕傲,讓他說不出道歉的話。
就連低三下四的解釋,也是見了鬼的莫名其妙。
卻在說出後,心裏一鬆。
然而,葉子月隻是神色平淡的看了他一眼,“能洗脫冤屈真是太好了!”
然而。
她的語氣興奮,然而一雙水眸平靜無波。
厲北言揉了揉眉心,無奈的揮手,“出去。”
葉子月抿唇,一言不發的乖巧出去。
今天的她,不像往日那般張牙舞爪,神態動作,卻像是一把把軟刀子朝著他飛來。
厲北言往後一躺,疲憊的閉上眼睛。
另一端。
被厲北言無情拋棄的司奕退而求其次的跟一群公子哥們混跡在京城有名的會所內。
一群人懷中抱著小美女,吹酒的吹酒,玩樂的玩樂。
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在司奕結實的腹肌上遊移著。
男人唇畔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意,任由小美女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我嘞個去!”
突兀的聲音,伴隨著酒瓶重重擱在玻璃桌上的碰撞聲,響徹眾人耳膜。
把顫抖著身子的小美女拉入懷中,司奕臉色不虞,“你發什麼神經?”
司家,醫療設備在國內首屈一指,延續了百年的大家族。
人生再世,誰沒個病痛?正因為如此,司家的地位才會被捧得高高在上。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他這個司家大少。
發出響聲那人被他這麼訓斥,麵上掛不過去,卻還是腆著臉湊過來。
“司少你快來看,這個小娃娃長得像不像厲總?”
司奕渾然不在意,“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長得像的人多的是,有什麼好驚訝的。”
“不是啊。”那人按耐住心頭的激動,把手機強塞到司奕麵前,“你看,幾乎一模一樣!”
司奕皺眉,定睛一看之後……
“操了!還真和他小時候一模一樣!踏馬那小子什麼時候生了孩子不告訴我?!不會是私生子吧?”
“不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