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有些疼,就看了一些笑話。”
聞言,厲北言眼皮子都沒掀一下,連應都懶得應一聲,顯然剛才隻是隨口一問。
蘇冉歪著頭看著,突然問,“北言哥哥,你喜不喜歡小孩子?”
厲北言終於抬眸,黑曜石般的眼睛,盯著她時帶著探究,“你問這個幹什麼?”
兩朵紅雲飛上蘇冉的臉頰,她的聲音嬌滴滴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無意中翻到了一些萌寶的照片,覺得小孩子很可愛,要是我以後生的小孩也那麼可愛就好了!”
她在說這話時,秋水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跟她生孩子?
嘖,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
厲北言冷嗤,“不喜歡,很討厭。”
聽出他語氣中的厭惡,蘇冉嘴角的弧度卻更深了,“雖然我喜歡小孩,但我不想生,據說生孩子很疼很疼,我不敢。”
很疼麼?厲北言倏地蹙了蹙眉。
葉子月那蠢女人一點小傷就疼得哇哇直叫,更別提生孩子了……
他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沒興趣在這裏和蘇冉討論生孩子的問題。
長腿一邁,闊步離開。
蘇冉幽幽的盯著他離開的背影,第一次沒有挽留。
沒關係,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一個月!
第六層走廊上除啊他空無一人,厲北言邊走邊給祁宴打電話。
祁宴急得嘴裏燎泡都起來了,“我的厲總!您終於接電話了!彈琴的事情已經壓下來了,卻被爆你是個暴力狂,在餐廳無故傷害弱小母子!”
在厲家長輩麵前,厲北言自降身份為一個卑微如泥的女人當眾獻藝很沒有出息,這僅僅是厲家對他的看法。
然而,他對一個婦女和兒童動手,有暴力侵向,就是社會問題了,動搖了整個恒瑞。
聽完了祁宴叨叨一大通,厲北言隻神色淡淡的問,“查出是誰動的手腳了嗎?”
祁宴沉默了一瞬,悶聲說,“是……承南……”
祁宴是厲家管家的兒子,從小陪著他們兄弟倆一起長大。
明明小時候還算和睦,到了長大卻開始明爭暗鬥。
眼睜睜的看著風光霽月的翩翩少年,開始一步一步攻於算計,他很難過。
“手伸得挺長的。”厲北言閑閑的評判了一句,聽得祁宴恨不得搖醒他,讓他趕緊想對策。
“聯係私房菜的老板,傳出他和恒瑞合作的消息。”
男人眸光微光掠過。
以為這樣就能撼動他?不自量力!
“好的。”祁宴滿口答應,正要去做事,就聽到對方問,“我讓你辦的事做好了嗎?”
“哪件?”
厲北言不說話,隔著電話線祁宴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氣,他忙說,“辦好了辦好了!”
“先把鑰匙給我送到醫院。”
他掛斷電話,抬步朝著老爺子的病房走。
厲震天坐在床頭邊,鷹眸寒光乍現,罵了厲北言一句,“逆子!”
一旁的厲夫人拉了下他的衣袖,“算了,別打擾爸主意。”
這麼多人守著,多他一個也沒用。
拿到鑰匙後,厲北言驅車去接葉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