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無人不知Y國皇家醫療人員意味著什麼,雖然還有些疑惑,可是,對方的氣勢,足以讓他們臣服!
來之前,葉子月就翻看了病曆,此時,上前一看,不由得嘴角一抽,“你們磨嘰了這麼久,怎麼連還沒開顱?”
有個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神情尷尬,“開了就得立刻手術,我們沒把握做,隻能先盡力吊著他的命。”
聞言,葉子月輕輕點頭,清透的眼中沒有絲毫慌亂。什麼都沒做也好,免得弄得一團糟了還需要她來收拾亂攤子。
“把手術刀給我。”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將消過毒的手術刀遞過來,杏眼微眯,白色手套下包裹著手,穩得不可思議。
幹淨利落的動作,令在場的醫生們徹底鬆了一口氣,慌亂的心神,也在她臨危不懼下鎮定下來……
眼皮子底下多了隻幹淨的手,手裏夾著煙,“言哥,你覺得你女人能成嗎?”
瞥了眼司奕,厲北言沒伸手去接,而是淡定的道,“能。”
“有意思,你對她這麼有信心呐,為什麼?”叫他不願意抽,司奕也沒勉強,兀自點煙吞雲吐霧起來。
“她有信心,我相信她。”
司奕愣了好一會兒,才發出嘖嘖的笑聲,聲音裏多了分微不可察的落寞,“原來愛情是你們這樣的。”
那倔強又無情的女人,他可能這輩子都體會不到這樣的感覺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在手術室外的幾人,又開始躁動起來。
“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又沒人出來傳個話,不會是那葉妞沒那個本事救活,怕打臉,縮在裏麵不敢出來了吧?早說了,女人嘛,就該在男人胯下,能有多牛逼!”一個厲家選房親戚靠在牆上,不耐煩的出聲道。
男人耳尖動了動,將聲音納入心裏。
而後,修長的腿邁向他。
厲北言在他麵前站定,高大挺拔的身軀,將他籠罩住,聲音冷得像冰渣子,“你再說一遍?”
刺鼻的劣質香水味令厲北言眉心攏得更深,那駭人的模樣,嚇得出口的紅毛差點尿褲子。
直接衝到白心的身後,戰戰兢兢,“姨,姨救救我啊!”
他心裏叫苦不迭,以為這葉子月隻是個母憑子貴的卑賤女人,白心不待見她,他也就跟著踩一腳來討好白心,可他不敢得罪厲北言啊!
白心還沒來得及為他說話,厲北言就給他判了死刑,“南極那邊正好缺養企鵝的,祁宴,把他送過去。”
“!!”紅毛驚得臉都猙獰了,半晌,才恐懼的問,“去多久?”
“起碼也得冰川融化,企鵝滅絕。”
臥槽!那不是這輩子都要待在那裏了!
“不不,我不要去,爸媽救我啊!”走廊上,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祁宴很輕鬆的,把紅毛那個弱雞給提了起來,瀟灑的拖著走,任他掙紮也屹然不動。
“北言你開玩笑的吧,你看……”
“誰求情,示為自動放棄恒瑞的庇佑,想清楚了再開口。”
話落,一時之間,走廊上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