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恰好就有這個信物。”葉子月表情有些古怪的說道。
聞言,白靈立刻揚起一抹驚喜的笑容,“姐,你有??”
波光瀲灩的杏眸微微閃爍著,葉子月摸了摸胸口掛著的溫涼玉佩,不答反問,“你父親有沒有告訴你,我父母之間有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
想了想,白靈緩緩搖頭。
葉子月心頭劃過失望。
也是,定情信物這麼私密的東西,她母親不告訴別人也很正常。
才失落了片刻,葉子月便打起精神來,微抬起臉,迎著燦爛的陽光,唇畔噙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景城,我要回來了!!”
下午,所有東西收拾妥當,三人整裝待發。
臨行前,望著別致典雅的竹樓,葉子月心裏生出不舍來。
這裏不僅僅是母親生活的地方,清新的空氣,沒有勾心鬥角,隻需簡單的生活即可。
可,不能為了一時的安寧,就當個縮頭烏龜。
最後看了眼這竹樓,葉子月利落的轉身。
拿得起,也要放得下。
白靈攙扶著葉子月,範統在前邊開路。
然而,範統並不老實,時不時的跳到後頭,湊到葉子月的身邊,腆著臉講些冷笑話。
終於,白靈爆發了,怒吼,“你能不能滾遠一點?話這麼多很惹人煩知不知道?!”
話多很惹人煩嗎?
範統慌忙看向葉子月,試圖在她你臉上尋找什麼。
葉子月彎了彎眼睛,一腳踢在範統的小腿上,“帶路。”
這到底是嫌沒嫌自己煩?範統不敢問,怕答案不是自己能承受的,於是老老實實的開路,沉默了一路。
一個小時後,三人走出苗疆。
“白姐,地上有石頭,你小心抬腳啊。”範統又樂顛顛的湊過來,剛才的摩擦很快被他忘記。
葉子月突然抬眼,凝視著對方。
那眼神不同以往,帶著些許凝重,無端的看得範統心裏發慌。
他結結巴巴開口,“白、白姐,雖然我長得帥,但這大白天的,你悠著點啊。”
這話還沒說完,旁邊的白靈藍眸沉得厲害。
這雜碎,白姐是他能調侃得了的嗎?!
呸!
正要出手教訓他,便聽到葉子月平靜的說,“你走吧。”
聞聲,白靈動作頓住,嘴角輕勾愉悅的笑,同情的斜睨著範統。
而範統,整個人像是被武林高手點穴般定住了,過了會兒才呐呐的問,“為什麼?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告訴我,我保證能改好。”
嘴唇發白,還有些幹澀,他囁嚅著唇,手足無錯的模樣,看著有幾分可憐。
“當初是你生了歹心,我為了找個手下用藥暫時牽製你,本想完了之後把你送進警察局,但到底有幾分情分在,就直接放你走了,相信發生了這麼多事後,你能好好做人。”
冷靜的話語,從櫻粉色的唇瓣中吐出。
範統不知道形狀那樣美好的唇裏,是怎麼說出這麼絕情的話。
他很難過,一米八幾的壯漢眼眶瞬間紅了,語氣哽咽道,“白姐,你不看著我,我就、就不好好做人了!我還霍霍人家小姑娘!”
葉子月聽了,頓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