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孝順的東西,你弟弟家不就想蓋個幾間大房子,還是為了我老婆子住的寬敞,我不管,你們必須掏錢,掙那麼多錢,家裏就一個賠錢貨,以後要給誰?”
陳老太站在黑暗中,用手指著娟娟,破口罵道:“這個賠錢貨以後也是嫁出去,便宜了別人!老話說嫁出去的賠錢貨潑出去的水!老大,你的錢不留給你弟弟,難道還給這個賠錢貨貼補婆家?”
陳喜的臉色黑的能媲美鍋底了,他厲聲喝道:“你別當著孩子的麵胡說八道!”
娟娟也不甘示弱,她比賀杏花可潑辣的很,不吃陳老太這個虧。
她故意的低著頭在地上找了找,然後抬起頭來嘲諷道:“哎呀,大娘,你的臉呢,剛才我找了半天,地上都沒有咯!原來,你根本就沒臉!”
陳老太氣的直哆嗦,娟娟怕她氣的不夠,嘲諷的話如同連珠炮似的滾了出來。
“陳老太,我爹都和你斷了親,你來找我們家要錢,憑的是什麼?你那個二兒子,整天遊手好閑什麼也不幹,以前有我爹養著,現在怎麼著,把我爹給你的銀子都花光了,讓你老太太養?”
陳老太說不過娟娟,然後就想上手打,剛抬起手就被陳喜給攔在半空。
“陳老太,你再在這裏撒潑,我可不客氣了!”
就算是斷了親,陳老太也曾經是陳喜的親娘,他作為一個兒子,打親娘,怎麼說都過不去。
陳老太有恃無恐,“
怎麼著,我是你娘!你當兒子的還想打娘,大家都來看看,兒子打娘了,該遭雷劈啊!”
餘小螺可不慣著,她上前一步,啪啪兩巴掌,打在了陳老太的左右兩側臉上。
“喜子哥打不得,我總能打得!陳老太,你好不要臉!”
然後餘小螺也不多和陳老太耽誤功夫,她掃了一眼顧荊。
這玩意愛弄哪弄哪去,也免得和她多費口舌,讓院兒裏頭杏花姐聽了,心裏不爽。
顧荊和餘小螺心有靈犀,直接一個手刀敲暈了陳老太,然後猶豫了半晌,餘小螺回家拿了豬皮手套,顧荊帶上豬皮手套,托著陳老太的脖子,把人給拖走了。
在這過程中,餘小螺一直緊盯著陳喜的臉,結果陳喜從陳老太被手刀打暈到拖走,全程神色根本就沒有變化。
看來,他是真不在乎陳老太了。
解決了麻煩,幾個人回了陳家的院子,賀杏花躺在床上,隔著窗戶往外看,見到幾個人進來,急忙問道:“人走了?”
“陳老太那個脾氣,不鬧一鬧怎麼能走?我直接讓荊哥一個手刀把人打暈了,拖走了。”
餘小螺坐到床上,然後安慰道:“杏花姐,你好好養著,這些閑事不要操心,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子養好了,把自己照顧好,你好了,肚子裏的孩子自然好。”
賀杏花看了一眼陳喜,“……”
“杏花,你也不用管!陳老太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再說,我們已經
和她斷親了,和陳家豪無關係,你放心,我不會再為這個讓你吃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