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螺憤怒的說道:“到底是誰……”
然後看到來人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麵容,那曾經無賴的追著他們,和他們住了幾天幾夜的麵容。
餘小螺瞬間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了,呆呆立在當場,而其他幾個人的樣子也不算怎麼好看,都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不過顧荊的眼神依舊平淡如常。
撞了人的家夥道歉道:“這位兄弟,實在對不住了,我剛才是被別人給擠過來的,我給你們道歉,沒事吧,兄弟!”
餘小螺麵對這人的時候,心髒都跳慢了半拍,然後劇烈的狂跳起來,幾乎要跳出嗓子眼,手心上都是汗,手腕開始發麻,然後就被顧荊給擋在了身前。
顧荊冷冷的說道:“以後小心些。”
“兄弟,我給你們賠罪,我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剛才撞到餘小螺的人正是魏翔,還是原來的青色襦衫,頭戴綸巾的樣子,可是餘小螺卻覺得這人現在像極了玉麵修羅,一張口就要吃人!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大哥,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走吧。”
餘小螺看了顧荊一眼,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走人,雖然他們現在易了容,樣子與之前大相徑庭,可是餘小螺卻還是心虛的很,生怕一個不小心,暴露了馬腳。
她和顧荊一人一邊,扶著偽裝成老太太的小草,然後步履蹣跚的從魏翔的身邊走了過去。
不過在他們走過去之後,魏翔眉頭卻是緊緊的皺著。
“
奇怪,怎麼覺得這些人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裏見過。”
然後還沒有等他想出哪裏奇怪,就看到地上多了一盞玉兔搗藥的花燈,這裏麵的兔子做的惟妙惟肖,兩隻兔子正在一下一下的搗著藥,就連魏翔也忍不住喜歡了起來。
魏翔沒有多想,連忙往餘小螺的方向急跑了過去。
“等等,兩位兄弟,你們等等!”
餘小螺心裏一頓,難道對方發現什麼端倪了?
也不會啊,他們都易容了,而且易容的這麼成功,對方肯定不會發現的。
顧荊給了餘小螺一個安定的眼神,然後主動轉過頭來,冷聲說道:“怎麼了?”
見顧荊的目光不善,魏翔趕緊解釋道:“兄弟,你別誤會,我沒有惡意!”
說完之後,魏翔便揚了揚手中的花燈,笑著說道:“你看這個,雙兔搗藥的花燈,是不是你們剛才掉的?”
餘小螺望著花燈愣了愣,然後看向果子。
果然,果子手裏的花燈已經沒有了,果子也愣住了。
他看看餘小螺,然後又看看魏翔,然後目光最後停在了顧荊的身上,求救般的道:“我……”
氣氛詭異的靜默了起來,然後魏翔便奇怪的道:“怎麼了?難道不是你們丟的花燈,若不是,那我幫去找失主了。”
說著,魏翔便想轉身就走,顧荊淡淡的說道:“是我們丟的,多謝。”
魏翔腳步停住,然後痛快的把花燈還給了顧荊。
“那兄弟可拿好了,這花燈多漂
亮啊,街麵上人多,可不能再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