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這些就好。”
回去的時候,餘小螺又買了些大塊的冰糖,塞了幾塊在三個孩子的嘴裏。
幾人推著小推車,又走了一段路,周圍傳來了刺鼻的氣味。
小草捂住了鼻子,道:“太臭了,娘,我們到這裏來做什麼?”
餘小螺也沒回答,眼睛四處的找。
有活蹦亂跳的大公雞被關在雞籠子裏,來回的亂蹦。
還有待宰的豬,正在嗷嗷嗷的慘叫。
平安鼻子最為靈敏,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小嫂子,我瞧著你們這狗長得壯實,賣不賣?”
一個屠夫擋住了餘小螺的去路,滿臉垂涎的盯著平安。
餘小螺皺眉,“不賣!”
“別啊,小嫂子,現在狗肉可貴的很,我瞧著你們這狗恐怕得上百斤了,能賣不少錢。”
屠夫不死心,還想繼續遊說餘小螺。
“小嫂子,聽你們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吧?這賣了狗能賺不少錢,在京城裏做個小生意多好!”
餘小螺不耐煩的說道:“都說了不賣不賣,你聽不懂人話!”
果子和小花已經把平安護在了身後,果子也憤怒的吼道:“走開!我們是不會把平安賣掉的。”
屠夫冷哼了聲,“不賣就不賣,愛賣不賣!”
餘小螺趕緊領著三個孩子和平安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
咩咩咩——
一隻羊,一隻可以下奶的母羊。
老板留著一圈大胡子,頭上包著頭巾,很明顯是胡人的打扮。
他操著那
口並不流利的中原話,賣力地叫道:“羊奶!賣羊奶!賣羊奶嘍!”
路過的人隻是往這邊掃了幾眼,便嫌棄的捂著鼻子頭也不回的跑了。
這胡人販子歎了口氣,繼續有氣無力的叫道:“賣羊奶!”
“這羊奶腥的很,誰去買啊!”
“番邦之人就是沒開化,小孩子才喝奶,大人誰去喝那玩意!”
餘小螺帶著三個孩子來到了胡人販子麵前,道:“這羊奶多少文錢?”
“十文錢一斤。”
周邊的人聽了,又嫌棄的搖搖頭。
“貴了貴了,五文錢一斤我都不買!”
“白送我都不要,小嫂子,你聞聞這味道那麼大,買回去可怎麼喝!”
餘小螺還是堅持買了幾斤,畢竟她買回去又不是真的用來喝,隻是用來做酥油。
酥油也就是現代的黃油,是用牛奶或者是羊奶煮沸之後,冷卻,留在最上麵的那一層。
又買不來黃油,隻能自己做了。
胡人販子見餘小螺是真心想買,立刻就打起了精神。
他這裏有不少壇子,專門用來盛放羊奶。
母羊有兩頭,可是胡人販子沒有現場接奶,而是就這樣給餘小螺搬了兩壇子羊奶在小推車上,道:“小嫂子,這東西你回去煮,煮開了之後膻味就不這麼大了。”
他看了看旁邊小幾個小家夥,笑著說道:“喝了以後,小孩子,會變聰明,會長高,長得壯,像牛犢一樣健壯!”
雖然知道這話是恭維的話,但餘小螺聽了之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