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是欺負我了,嗚嗚嗚!”小姑娘趴在中年婦人的懷裏哭唧唧,然而卻扭頭朝著脖子眨了眨眼睛。
親生的女兒和家裏的嬤嬤,中年婦人會相信哪一個,自然不言而喻。
她安慰了好一番小姑娘,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婆子,厲聲賀道:“錢嬤嬤,誰給你的膽子!”
小姑娘從中年婦人的懷裏跳了出來,然後指著錢婆子說道:“我是娘的女兒自然不會騙娘,就是這個惡嬤嬤,趁著娘不在家,欺負我,不給我好飯吃!”
錢婆子都快要冤枉死了,雖然夫人不在,小姐隻不過是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她伺候的時候懈怠了一些,可是那也是伺候啊,根本就沒有不給小姐好飯吃!
“掌嘴。”
中年婦人冷冰冰的說道:“錢嬤嬤,奴大欺主,那就罰你掌嘴三十吧,你自個兒動手。”
錢婆子不敢違抗命令,立刻大耳刮著自己抽了起來。
沒有幾個巴掌,嘴角就流出了鮮血,小姑娘隻看了幾眼便扭過頭去,笑嘻嘻的說道:“娘,沒意思,沒意思,我先出去玩兒嘍!”
說完他朝著中年婦人揮了揮手,然後一溜煙跑了。
三十個巴掌之後,錢婆子的臉腫成了豬頭。
中年婦人冷冷的說道:“錢嬤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事,以後伺候主子上再敢懈怠,就不是掌嘴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錢婆子立刻點頭,含混不清的說是。
之後中年婦人沒讓錢婆子
退下,她也不敢走。
“夫人……老奴以後再也不敢了。”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諒你以後也不敢,剛才想要說什麼?”
“回夫人的話,老奴不敢瞞著夫人,隔壁住著的鄉下小婦人送來了鮮花餅,說是自己做出來的新吃食,老奴隻是看了一眼,便把人給趕了出去。”
中年婦人忍不住嗤笑,“你是說我們隔壁那家?”
錢婆子連忙點了點頭,“正是。”
“絕對不可能,那家人我見過,穿的破布爛衣,一看就是剛從鄉下逃難過來的泥腿子,沒見過什麼世麵,恐怕連茶點都吃不起,又怎麼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點心?”
說到這裏,中年婦人拿起鮮花餅,又嚐了一口。
她讚不絕口的說道:“這個餅味道醇香,而且很有巧思,把鮮花做成餡放在餅裏,聽起來很簡單,可以前卻從來沒有人如此做過。”
“夫人說的是。這麼精巧的小食,肯定不是隔壁那個從鄉下來的小婦人能做出來的!”
錢婆子剛被懲罰過,自然是事事都順著中年婦人說話。
更何況她也覺得鮮花餅這麼有巧思的食物,怎麼能和隔壁那一個窮酸破爛,整天勾引男人的小婦人聯係到一起?
這裏發生的事情餘小螺自然不知曉,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家裏四個人總動員,一起做起了鮮花餅,畢竟昨天鮮花餅可賣了幾百兩銀子,那不得瘋狂輸出?
“幸虧昨天讓荊哥你去木匠那裏把烤箱拿
回來,這兩個烤箱同時製作鮮花餅,效率還能快些!”